阿尔弗雷德谨慎的询问：“看起来, 你们关系还不错？”背地里杰森没说达米安有什么大问题，甚至没骂几句，可是在接下攻击时如此顺手。首先排除杰森选择逆来顺受, 真难以理解。
杰森把达米安扔到床上，看着小孩一个空翻平稳帅气的落地又被弹起来, 过分搞笑, 笑的精神了：“哈哈哈哈哈，没有敌人时候达米安就是最大的问题，小男孩精力旺盛嘛。”
阿尔弗雷德也开始头疼，为了布鲁斯少爷未来的生活。在未来, 自己还是很受尊重，达米安小少爷在打骂杰森少爷期间还没忘了问早上好。真是令人感动（棒读）。
达米安嘟囔着回到被子里, 被置换到这个时空让他有些轻微不适, 寒冷的空气和长途跋涉的影响到是不大。现在没有理由起床：“混蛋托德。早饭我要吃法式吐司，无花果和奶酪沙拉。”
“吃屁去吧。”杰森换了一种语气：“阿福，我开车送你回去？”
阿尔弗雷德欣然同意, 上了车离开农场别墅, 他谨慎的问：“他为什么要你离布鲁斯少爷远一点？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吗？”不管怎么说，都是杰森看起来更靠谱, 不是很想以貌取人, 但和小红帽达米安比起来, 这是个成熟、举止优雅比较体面的青年才俊。
“小男孩的独占欲。”杰森踌躇了一下, 说了一些不相干的实话：“老头子有四个儿子，还有没有收养但和收养差不多的女儿。我出现时占据了他年轻快乐、经验丰富、风趣幽默又魅力四射的人生阶段。现在又见到他小时候, 成了布鲁斯的朋友~”
“原来如此。”
……
昨天所有的计划都耽误了, 猫头鹰法庭没去继续打理, 安排给他们的事还没听取汇报, 利用红头罩运输公司搞走私和偷渡的混蛋还没全部抓出来，自己安排在电话局里监视法尔科内家通讯记录和时常的内线还没提交资料，除此之外，JTK需要在欧洲区建造一个欧洲区工厂，以便节省巨额运费，占领欧洲和亚洲的市场，不能让走私犯赚我的钱。
托德总裁驾车去公司时，试着安排自己的工作顺序，脑袋里有点混乱，又想起自己好像约了一名喜欢的作家见面，谈影视剧改编的事，还有自己的投资顾问，日程表里也排满了会议、会客以及采访和拍摄，有些应该昨天干的，昨天特意挪出时间来为了和布鲁斯待一会然后去忙黑暗中那些事，结果。
全都被大暴雨和达米安耽误了。
今天要是能都忙完，十二点整回到家睡觉，就算大成功。
“他妈的，累死我得了。怎么到现在选不出一个可靠的CEO呢？”
杰森到咖啡厅该到的人的都到齐了。电话局的员工不动声色的走过来，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离开了，他每逢节日都能收到夹着支票的贺卡，每个月提交一次通话记录。
“谢尔曼先进来见我，然后是哈皮先生（商业侦探），波罗和玛利亚（利爪）最后进来。让我们两个小时忙完所有事。”
谢尔曼断然拒绝离开哥谭成为欧洲区新工厂的安保主任这项工作：“我可以出去执行任务，但是，托德先生，我不是专业的安保人员。退役的海军陆战队成立了安保公司，有非常专业的培训。”
杰森开始考虑派利爪去担当重任，极度的忠诚和强悍的能力真是宝贵。
谢尔曼又汇报了最近半个月盯梢的结果，以及招揽年轻雇佣兵诱惑法尔科内家上门的收获——没有收获，法尔科内家目前为止没有动静。
哈皮一进门开门见山的放下一包照片：“我拍到了一些不合理的聚会。就是窃取您的资源，利用红头罩运输公司货船走私的头目，帮助外国人偷渡的蛇头，一共有四个。有两个船长，一个船舶管理部门的高管，以及一些政府官员涉及事件当中。”
杰森拿起照片看了看，餐厅聚会拍摄的清清楚楚，甚至还包括了一些交易证据，以及4P的照片。“很了不起，哈皮先生。希望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
农村木屋的隔音没有克拉克想的那么好，他以为自己能听见父母的谈话声是因为特殊的听力，实际上老乔纳森和玛莎也能听见他屋里的声音。
两个开开心心的小男孩嘀嘀咕咕聊到深夜。
乔纳森一觉睡醒：“还没聊完？”
玛莎裹着毯子坐在墙边，走回来小声说：“嘘~聊到超级好朋友了，真可爱，小孩子看什么都是超级的。好像快要睡着了，等他们睡熟了过去看看。克拉克还是第一次把朋友带回家呢。还不好意思带来见我们，真奇怪。”
“小孩子有自己的秘密了。”乔纳森坐起来：“我去把他们弄睡。”
他们有办法把克拉克弄睡着，只要去敲敲他的门，小声问：“克拉克，你睡着了吗？”
屋里的小男孩立刻闭嘴装睡，之后只要在门口走来走去，在客厅喝杯水，去厨房看看发酵的面团，拖延一会，闭嘴装睡的小克拉克就会真的睡着。
今天也是一样有效，克拉克的卧室里恢复了宁静。
乔纳森和玛莎悄悄推开门，看到一米二小床上挤着两个男孩，一样的黑头发，乖乖盖着被子，小书桌上还堆着些花花绿绿的小东西、啃完的玉米棒子和喝空的牛奶盒。
“多像两个小天使啊。”
“你觉得……会不会是克拉克分裂了？像是蚯蚓那样。”
玛莎：“唔。有可能！以后不会越分裂越多吧？”
等到天亮了该起床时，玛莎进门时看到其中一个小男孩飞快的掉到地上，爬到床底下躲起来。
“克拉克，让你的朋友出来吧。”玛莎捂着嘴笑：“我们不能让你的小朋友躲起来不吃饭。吃完饭乖乖回家，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可不能离家出走。”
克拉克试图装傻：“什么啊妈妈？我没有朋友。”他过去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沮丧，今天有点掩盖不住的喜悦。
玛莎用妈妈专用威胁语气：“克拉克——”
小乔乖乖爬出来，按照昨天和克拉克商量好的借口：“您好。我可以打扰几天吗？我父母出差去了，保姆不管我。没有人管我回不回家，我想和克拉克一起玩。”
玛莎：“你不要撒谎。”
小乔的睁大清澈闪亮又真诚的大眼睛，火力全开，用出达米安看了都会心软的狗狗眼：“我说的都是真的！拜托啦~”
玛莎立刻就被打动了：“好吧。你先去洗漱。”抓住克拉克拎到隔壁屋里：“不要泄露你秘密。克拉克，小心你的力量和特殊性，别被他发现了。小孩子会到处乱说的。”
“他不会的。”小克拉克在注视下乖乖点头，抱住她：“我知道的，玛莎。谢谢你。”
饭桌上，乔纳森若有所思：“小乔，你和克拉克，你们俩长得很像。”
就是分裂出来的是吧？
……
达米安用一种并不嚣张但非常傲慢且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要求莉莉丝开车带自己去买衣服。
几套应季的定制西装，一些方便动手的日常服装，成品服装穿着不够舒适，但勉强能应付。
“你可以走了。”达米安很霸总的命令女管家退下，他的小钱包里被托德装满绿钞，望远镜还带在身上，是时候去观察布鲁斯了。
今天尽量不在父亲面前打起来。
他在学校顶楼等了一会，耐心的等到韦恩家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年轻的潘尼沃斯拎着书包送少爷进学校。
又耐心等到中午，吃掉自己带的压缩饼干。
布鲁斯身边总围绕着很多同学，男同学，女同学，还有一个不男不女长得很像黑面具的家伙。
同学在课间休息时：“布鲁斯，你和杰森托德关系很好，还是邻居，是吧？”
布鲁斯：“嗯哼~是邻居，也是合作伙伴。”
同学眼里闪烁着星星眼：“JTK出新的游戏卡了！限购的很严重，据说产量不足，你能不能帮我买？求你了。布鲁斯，你是全学校最厉害的人。”
罗曼发出冷笑：“呵呵，愚蠢。”
布鲁斯翘起二郎腿：“那么小组手工作业——”
“我来做！”心灵手巧同学A抢答。
“我爸爸是工程师，他做了火箭模型！”同学B开始内卷。
“我妈妈是做电影微缩模型的！她有个作品是灰幽灵那场爆破戏用的！布鲁斯，我跟你换！”同学C拿出家底。
啥也不会的同学D：“我每天给你带可乐！”
买不起可乐的同学E：“你这个月的数学作业我包了。”
布鲁斯非常满意，这样做手工和数学作业的时间可以用来读喜欢的书，练习有趣的格斗：“送你们一人一张。”
罗曼再次发出不屑的嗤嗤声：“你们真是幼稚又容易被收买。”
布鲁斯：“罗曼，别装深沉了。我也送你一张。”
罗曼拍桌：“我不接受托德的任何产品！我马上就要退学去掌管家族企业了。”
达米安也在呵呵，安通过窃听器和信号接收器听到了，那就是罗曼。废物托德，连罗曼都处理不掉。他还敢冷笑，模仿我？该死的垃圾，哥谭最应该被治理的污染之一！我有六个博士学位，罗曼小学肄业，他真是不知廉耻。父亲跟我说过他从来不和同学做交易，作业都自己完成，原来他不用诱惑别人，所有人都有求于他。这是理所当然的，一种善良的施舍。
又等了几个小时，在黄昏前等到布鲁斯爬到天台上吹冷风。
布鲁斯：“诶？同学，我怎么没见过你？”你长得…和我有点像，挺漂亮的，看起来下次去夏威夷度假不用涂那么厚的防晒。
“我不是你的同学。”达米安深沉的双手抱胸：“你不应该信任杰森托德，去结交一些真正的良师益友。他和黑…罗曼是一路货色，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有很多卑劣的勾当，当你交付信任，总有一天真相会伤了你的心。”
布鲁斯的脸色沉了下去，手插在兜里，从头到脚打量这个同龄的漂亮男孩：“你是谁？说出你的名字。在你这个年纪的人不应该恶语中伤你不认识的人。”
达米安在父亲面前总能抑制愤怒：“我和托德属于同一个阵营。我了解他，像了解自己的兄弟和战友，他是个情绪混乱表里不一的神经质男人。你不属于我们这边。当你尊贵的哥谭王子去，不要靠近危险和死亡。”
布鲁斯眯起眼睛，无所不知的阿福早上说了托德还很完整，只是和那个打上门的的小孩子关系比较复杂。阿福说的不详细，布鲁斯自己的理解是：和杰森关系不好的凶狠小矮子，在杰森白手起家带着区区几十万美金打造商业奇观之后过来捡便宜，并试图谋杀杰森。而杰森因为某些关系只能忍耐。
他警惕的盯着凶恶男孩，这个男孩脸上甚至没有伤痕：“我以为杰森最起码会打你一顿。你想杀了他？”
达米安挎着小脸，满脸不开心：“TT，那几下还不足以砍到托德。”
布鲁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常有信心，他试着想得到一些情报，譬如说这个男孩是不是一种低劣的嫉妒心，救命，有罗曼一个‘你不能有其他朋友否则我要开始造谣了’的变态就够了，要是杰森那边也有一个‘你不能有其他朋友否则我开始造谣’的变态，真够我们头疼的。
“跟我说说杰森背地里做了什么事。”布鲁斯走近一点，仔细端详这个人，看他的黑色头发和翠绿色的眼睛、骆驼一样长睫毛的眼睛：“如果你出于嫉妒，想让我离他远点，你得说说为什么。还有，你是谁？你是柯里昂的继承人？你是他的学生？还是争夺遗产的兄弟？”
达米安下意识的回答说：“父亲的遗产都属于我！托德也属于遗产的一部分。”
布鲁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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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每一章的字数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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