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一路把枫娘拉回家,也幸好这条路偏僻,两人这个样子没人看到,不然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回到家里,也不管李贞奇怪的眼神,直接将枫娘拉进了屋里,扔在了床上,回身就从里面栓了门。
一连串动作下来,很是粗爆,枫娘缩在床上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关好门,卓文径直走到床边,解了衣衫。
枫娘这下子是确认了,卓文这么生气,说明什么?说明他这是吃醋了,说明他还是在意她的。
虽然卓文现在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欢喜,对接下来的事也开始期待起来。
卓文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心里越发讽刺。这个时候他反倒是不急了,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枫娘,直把枫娘看得低下了头去,心中小鹿乱撞,却没有看到卓文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卓文慢慢的解了衣襟,将衣服拉开,枫娘双颊布满红霞,羞涩的垂着头。
卓文却抬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硬的抬了起来,道,“你不是好奇吗?那就看着。”
“相公!”枫娘羞得厉害,还以为是卓文玩的小情趣,依言把头一点一点的抬了起来,把视线集中在卓文精瘦的身体上。
卓文收回手,在枫娘越来越期待的眼神下,慢慢的解了腰带,裤子从腿上滑了下来,一个银色的物件跃入两人眼里。
枫娘期待又羞涩的眼神,瞬间转为错愕,“相公那是什么?”
卓文腰胯间穿着一个像是金银打造的玩意儿,前后都被包裹住了。就算枫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一看就能直接联想到闺房之乐。
而这东西她见都没有见过,不是她,那就是别人了?
脸色一下子从羞红转到惨白,颤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相公这是什么?”
卓文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意,伏下身罩在枫娘身上,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很是亲密的样子,道,“这东西是闺房之中的小乐趣,戴上后能保住贞操,而钥匙会保管在另一个人手里,你说是什么?”
枫娘像个被雷劈傻了的傻子似的,直挺挺的躺上床上,呆呆的,好半响才问出,“是谁?”
这个时候她已确定了,卓文定然是有了外室,他这是得多爱惜于她,才愿意为了她穿上这东西?却连碰都不让她碰一下!
紧接着涌上心头的却是疯狂的嫉妒,嫉妒像是一条有毒的蛇,疯狂的撕咬着她的心脏,以至于脸都扭曲了起来。
卓文静静的欣赏着枫娘嫉妒得发狂的脸,突然畅快的笑了起来,“你看到了吗?”
枫娘恨得心里出血,嘴里却说,“相公若是真的爱她,不如接她回来,我又不是那等容不下人的。”
卓文笑得更厉害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说,“你知道他是谁嘛?就想把人接回家!”
“难道是哪家小姐?”枫娘惊道,她立刻就想到了卓文提到的陈家。
难道是陈家的小姐,如果真是陈家小姐,那哪里还有她母子的活路?
“小姐?”卓文又笑了起来,声音却无甚笑意,少顷才渐渐止了笑,在枫娘提心吊胆中慢慢开口,“不是什么小姐。”
不等枫娘松口气,接着就扔下一句惊天之言,“是老爷,是陈老爷!”
“你说什么?”枫娘所有的表情都冻结在了脸上,一字一字的问,声音虚弱得仿佛风中之灯,随时可灭。
看到她这个样子,卓文莫明觉得心情好了起来,但这还不够,他在床沿坐下,挑起枫娘的一缕发丝,“知道为什么是老爷吗?”
枫娘整个已经傻了,只能机械的顺着卓文的话本能的做出反应,“为何?“
“那日我去江柳镇会友,无意间看到了苏末,为了拿到他的把柄,就把他救了出来,可是卓严却赶到了,害我功亏一篑。”卓文贴着她的耳朵说,声音轻柔仿若情话,然而枫娘整个人却僵硬着,再也感知不到一丝儿的温度。
“然后呢?”枫娘紧紧的拽着床上的薄单。
“然后呀!”卓文拖长了声音,恶劣的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是识过字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枫娘全身都抖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卓文,仿佛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一般。
但卓文却还在继续。
“后来,后来就在那家妓院,那天晚上我就遇见了陈老爷,如果不是他,我这会儿说不得还在妓院里头呢!你说我应不应该报答你呢?”
说完将枫娘的头发一扔,像扔什么脏物似的,劈头盖脸的扔了枫娘一脸。扔完后,再也不看她一眼,站起来,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只留枫娘一人躺在床上,木呆呆的看着帐顶。
听得外面传来卓文与李贞说话的声音,却像是离得她很远一样,刺骨的寒意一波一波的袭上心头,枫娘忍不住蜷缩起了身体。
卓文出门就遇到了李贞,这个时候他脸上所有异样都被收了起来,就算很是了解他的李贞都没有瞧出什么不同来。
卓文扬声叫来一个小厮,这小厮是陈越派来伺候卓文的,就一直住在他家,剩下的几人住在镇子上的客栈里。
“卓公子,有什么吩咐?”虽然这些小厮未必看得上卓文,但现在他正受宠,自然也愿意捧着他。
“去,收拾东西,我们今天就回云城。”卓文冷着脸吩咐道。
小厮怔了一下,连忙点头哈腰的应了,去找老忠叔包了牛车,到镇子上找人去了。
李贞奇道,“不是说明天才走吗?”
“突然想起还有其他的事。”卓文随口吱应了过去。
李贞不疑有他,细细叮嘱。
没一会马车到了,卓文一掀车帘子就要上车。
这个时候躺在屋里的枫娘这会才反应过来,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卓文的腿,一个劲儿的哭,“相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放开。”卓文动了动腿,却没把她弄开,心下烦躁,冲旁边的小厮道,“还不把她拉开。”
候在一旁的小厮连忙收起看笑话的眼神,上前来把枫娘拉了起来,推到了一边,跌坐一旁。
本来他还心虚来着,怕卓文怪罪,谁知卓文连看都没有往那边看一下,直接进了马车,小厮忙跟了上去。
李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里又牵着卓霖,等她去把枫娘拉起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走远了。
李贞忙问枫娘是怎么回事,枫娘只一味的哭,什么也不说。
卓文当天晚上就回了陈府,陈越自是高兴,还亲自出来迎了他进屋。
这下子,陈府里的下人都知道现在这个卓公子,是主子的心头好,不说其他,至少在他还得宠的时候是不能得罪的。
两人有些日子不见,陈越拉着他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虚寒问暖,很是殷切。
但卓文兴致却不高,脸上还有疲色,陈越只道他一路舟车劳顿,便体贴的放他用了饭,又摧着他去沐浴。
两人去了内间,陈越亲自取了钥匙,为卓文取了束缚,取下后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也许是心情不好,卓文脸上发沉,也没了往日的顾忌,对陈越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冷冷的,“你在看什么?”
这是自两人相识以来,卓文第一次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陈越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新奇,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伸手就去抱卓文。
“我也是担心。”
卓文呵了一声,“担心什么?”
问完以后又觉得难堪的转过了头去。
陈越抱着他,低声道,“你知道的。”
卓文目光一闪,推拒了两下,“你急什么,我一身汗的。”
陈越想着时间还早,人都已经回来了还怕他跑了吗?便放开了他,让他洗澡,自己出了屋子。
在等卓文洗澡的期间,陈越叫来小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卓文临走前和他娘子大吵了一架,又把这些日子卓文对枫娘的冷淡态度也说了。
陈越较为满意,挥挥手让他下去。
卓文沐浴后,又灌了香汤,想了想又做了准备,两人温存的时候倒让陈越惊喜了一回。
也许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郁气,也许是出于对枫娘的报复,这一夜的卓文特别的热情,动作也比往日放开了许多,勾得陈越神魂颠倒,两人很是尽兴。
陈越被伺候得舒服了,对卓文越是爱不释手,更加宠爱了起来,走哪里都带着。
而卓文也从最初的抵触到慢慢的接受,到最后顺理成章 的享受了起来。
***
又过了半个月,两家店铺都装修好了,宅子也修了一半。
蒋明辉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前不久带着他母亲离开了蒋家,去了海县,现在那边的事也是由他在管理。
苏陌给他去了一封信,让他转交给卫县令,同时带去的还有一车货物,全是苏陌托玉家商队带回来的,能在盐碱地上种植的植物。
不说卫县令收到东西后是如何的欣喜若狂,立刻就叫人在县衙里划了一块地出来,将这些植物按照苏陌信上所言一一种下。
因为蒋明辉来到,海县那边苏陌就全部丢了开去,后面陆续来的退役士兵,也由蒋明辉安排。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