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皇帝之后, 江枫的美酒再次陷入了不限量供应。
其实她曾经并不爱喝酒,其实现在也不爱。
但是如果喝酒的同时,能有美人看, 那她还是愿意的。
余殊还是同意了, 只是她的表情……又是一个看破一切的眼神, 还带着点饶有兴致。
江枫无视了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回忆起那一次余殊的反应。
她可太会哭了。
她怎么那么会哭。
江枫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她,桀骜乖戾的余殊,灿烂明媚的余殊, 看似温柔实则拒人千里的余殊, 沉稳可靠的余殊,愤怒冰冷的余殊……
但是一幕幕闪过,最后变回眼前的余小殊。
她们的感情真的不算容易,坎坷一路。
起初她们是敌人,见面就打,毫不留情。
后来她们成了塑料主公臣下,发生了一个又一个意外, 她们才勉强交心, 互相认可。
江枫想与她做朋友, 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那时她才知道, 余殊是代侯后裔, 于是深度复习了代侯传。
她本来是想按捺住的, 可惜的是, 人的感情也许并不能听从大脑的控制?
她越来越想靠近余殊, 想剥开她虚假的外衣, 想细窥她真实的内心。
余殊一开始的态度并不那么抵触, 她欲迎还拒,起初的抗拒全是因为潜意识不愿意被人剥开,与代侯其实关系不大。
但是她锲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让这个敏锐细腻的女人警觉了起来。
从那时开始,余殊开始旗帜鲜明的警告她,让她不要与她靠的太近,她不愿意。
她说那话的时候,甚至语气还是带着笑的,但是眼神却出乎意料的认真。
江枫懂她的意思。
但是她没听。
或者说,她嘴上听了,心没听。
什么代侯不代侯的?她就是想靠近余殊,她想探究余殊心里的秘密,想知道她每一个真正的情绪和喜怒,想知道她真正的好恶。
这份情绪发酵着,并没有随余殊的警告褪色,反而愈发醇厚,愈发……深刻。
她想看余殊真正的笑容,而不是那份营业式假笑,不是对主公的敷衍,不是习惯性笑容,而是真心的,喜悦的,发自内心的,笑。
她想听余殊的真心话,不是为她哄她,拐弯抹角说好听的给她听,又温柔又耐心的样子,就像在哄弱智主公,而是她真正的心里话,就像她笔记里那样,能在宏大处一针见血的尖锐,又能在细微处显宽宏温和。
她第一次真正对她的了解,应该还是源于她的笔记。
余殊再会表演,也不会在自己小时候看的书里掩饰自己,那必然是她最真实的想法,甚至比现在的她对她自己的了解更加真实。
江枫看到了嘲讽世人的余殊,看见了乖戾聪颖的余殊,看到了博爱宽仁的余殊,也看见了那史笔之间,余殊冷厉嘲讽的眉眼。
那有别于她一往的温和友善,是最尖锐乖戾的她,也是最温柔心软的她。
她在别人朝代相继登坛祭天的时候,写“降黜太/祖,不配正天,皆为谬妄”的讥讽。
也在满页赞美的本纪里,写“是岁北阳大疫,东州为之清,死者十之七八,虽父母妻子亦相啖而食,死者骸骨相支撑枕藉弥二千里,春秋以来不书”的悲悯。
她有多乖戾呢,江枫甚至在她的笔记里,看见她写过“盖无君而庶物定,无臣而万事理,君立而虐兴,臣设而贼生”,她说为君者“肆酷恣欲,屠虐天下”,她说“古者无君,胜于今世”。
根据江枫的考据,那应该是崇德还在位的时候,年轻气盛的余小殊愤慨的一塌糊涂。
甚至江枫有过猜测,余殊是不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否则以她的谨慎,这本书肯定毁尸灭迹了,到不了她手上。
江枫看到的时候,惊为天人。
不过她偷偷的,谁也没告诉。
后来她为了看余小殊的笔记,甚至自己搞了一套考据方法,根据余殊的笔迹,她能精准的推断出余殊的年龄。
咳咳,当然,她很多时候会直接去问余殊,这个硬要说考据,其实也不能算。
江枫有的时候想,余殊为什么要给她看笔记,她难道不知道她笔记有多不逊吗?
看了她的真实想法,谁又能再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无害不争呢?
后来,江枫又渐渐明白。
余殊是故意的。
她其实也想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主公。
很显然,余殊在这里基本上找不到什么交心人。
她的性格,她的为人,她的出身和身份,都制约她找到能理解她的人。
余殊的笔记按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其实真的挺惊世骇俗的,光那句被时人贬之不断的“天同地卑,川与泽平”,就能让大部分读书人毫不犹豫撕了她的书。
但是江枫没有,她还一直好奇,更好奇。
甚至到最后,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自己在看,还是余殊在引着她看。
余殊把她的书,按笔记激烈程度分了层,一层层给她看,因为她不是一次给的,而是时不时给一两本。
江枫看的时候啧啧称奇,觉得余殊真的是个极为独特的女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是她们最冷淡最别扭的时候,笔记交流也是丝毫不耽误的。
“你在想什么?”
白皙纤长的手掌在她眼前挥舞了半天,余殊埋怨的嗓音传来,“不是你让我喝酒吗?你居然偷偷走神。”
江枫回过神。
今天的余殊还是一身红衣,墨发柔顺的束在身后,她有一双极度漂亮的大眼睛,似翘非翘,妩媚又清润,勾人极了。
江枫又想起她眼角泛起薄红,噙着眼泪的可怜模样。
那时候的余殊,可真的太会哭了,又娇又软,浑身发烫,就像水一样。
纤细柔韧的腰肢托在手中,她一边哭一边吟,一定很美。
“我在想,”江枫道,“当初你那么坚定的拒绝我,连我千里迢迢夜奔京城,你也拒绝我,让我灰溜溜像条野狗一样跑回去……”
“可是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余殊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愣在了当场。
片刻后,她转开眼睛,嗓音清润,“现在找我报仇了?你怎么不说你那次还强亲了我?”
她语气抱怨,“明明我说了那么多那么多遍,你怎么就能一遍都没听进去?”
江枫趁机将背着身的红衣女子捞入怀里,嘴角偷偷勾起,“也有可能是听进去了。”
她们将酒案架在其中一张床上,边上一臂之远就是江枫的那张床。
这张,洒了也无所谓。
“但是控制不住自己,”江枫在她耳边道,“我没有你那么克制,能控制住自己的每一个感情。”
“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疯狂想你,一直一直想,想的满脑子都是你,什么都不想做。”
“然后我就遵从内心,到处找你……”
说着,江枫难掩的得意,“唉,谁让我是主公呢,任性你也拿我没办法。”
余殊其实是极难极难追求的女人,她表面上温润随和,内心却极度冷静克制,人又极度聪明,极会审时度势,极会衡量得失,而且她有着极强的自制力,江枫能跟她在一起,主公这个身份功不可没。
虽然,成也主公,败也主公。
江枫只随便一想,就能想到超多她靠着主公身份占的便宜。
余殊这么厉害这么深沉的女人,居然都没法对她占任何便宜,但凡她身份不那么高,余殊哪至于被她占便宜占成那样,还得忍气吞声,只能可怜巴巴的让她不要靠近,而没有采取什么手段。
因为这个身份,余殊绝大多数手段都不能对她使用,否则仕途就会飞啦飞啦,余殊只能使尽全身手段,试图寻找平衡,结果最后也没成功。
江枫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亲了两口,“这样想你真的好惨。”
余殊靠在她腿上,绷着漂亮的脸,面无表情,“你还有脸说?”
“但凡你不是我主公,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江枫赞同的点头,“我相信你,但是世上没有如果。”
余殊驭下是极为厉害的,她应该就是那种威严又随和的上司,你知道她心里不会亏待下属,却又让人不敢亵渎,不敢有丝毫逾越,敬爱又尊重,但是关键时候她一个眼神就会让下属噤若寒蝉。
但是这一切,对江枫都不生效。
相反,她还得想着法子哄江枫开心。
江枫蹭了蹭她的脸,“我刚刚回想了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
“想起来很多过去。”
余殊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那你想起什么了?”
江枫突然按住她的心口,“还疼吗?”
余殊不明白她怎么想到这里的,但还是如实答道,“不疼了。”
她笑的特别灿烂,“我的恢复能力你可以放心。”
她伤过那么多次,哪次恢复的不快,更何况这段时间江枫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就在她身边呆着,连睡觉都抱在一起,真元随时随刻都在她体内疗伤。
她好的不快才怪。
江枫:“激烈运动也不会疼吗?”
余殊笑容一僵,“……激…激烈运动?”
江枫笃定的点头,“对,激烈运动。”
余殊唇角动了动,漂亮的眼眸渐渐沉着下来,她试探着问道,“什么样的激烈运动?”
江枫想了想,委婉的道,“会让你哭的激烈运动。”
余殊呼吸都止住了,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酒案,还有美酒,她们还在床上。
她躺在江枫腿上,腿却还伸在酒案底下。
跑都不好跑。
江枫笑,“这不就是上次我们用的吗?”
“你上次什么都带走了,唯独外面的酒案没记得带上,我为了纪念,就特意收着了。”
“这次出来郊游,我学着你,也带了换洗的被衾,替你带了衣服,就像你帮我带一样。”
余殊无处可逃,只得又往后缩了缩,“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江枫爽快的嗯了一声。
余殊突然捂住心口,漂亮的大眼睛泛起水雾,一副柔弱的模样,“我…其实…还没好透……”
江枫笑着低下头,“其实也不太激烈,你又不用动,我会托着你。”
“我们先试试,你要是疼,就喊停……”
余殊:“……”
那个时候喊停还有什么用。
酒樽不下心被推翻,琥珀色的酒液倾倒,一滴滴的在床上,浸出蜜色的痕迹。
没过一会,碍事的酒案被江枫一脚踹翻,酒壶倾倒,醇香的美酒沾染两人的衣襟,余下全数浸透床铺。
余殊的腰肢不知不觉抵在翻倒的案上,无处可躲。
【金黄的酒液,在椰中泛着迷人的色泽,江枫轻轻摇晃,“阿殊,来,主公喂你喝酒。”
这是她们第一次清醒状态欢好, 此前不是喝醉了,就是在做梦,总是差点意思。
梦里的女子,也是那般湿热滚烫。柔软而能哭,但终究是梦。
没有真实的手感。
江枫依稀记得,女子那柔嫩温热的身躯,几乎能将人融化一般。
余殊一直是个香喷喷的美人,而且越是动情的时候,她就越香,等她哭出声来时,便能将人的理智都夺去,让人不知疲倦的臣服于她。
她们其实有些紧张。
余殊柔软的腰肢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后退,试图离江枫远点。
江枫却在下一瞬将她揽了回来,让她前功尽弃。
余殊看了眼酒樽,漂亮的大眼睛再度泛起无辜和楚楚可怜,“我不想...”
“那我喂你。”
江枫作势喝了一口,就要喂她。
余殊立刻接过酒樽,“我喝。”
室内气氛还不错。不过,江枫还是搬出来一个红木柜子,挡在了床铺两边,也算遮了些光。
余殊已经知道今日跑不掉了,但是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她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熟练的泛起水雾,“江枫,这里不好,我不喜....”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种时候装可怜,并不会被放过,而是....
江枫:“那你喜欢哪里? ”
余殊试图说服她,“在宫里,你我的府里,或者…...江枫!”
江枫已经抱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余殊脸开始泛红了,她下意识抓住了江枫的手,不给她乱动。
红衣女子身姿纤长而柔韧,鲜红的衣襟乖顺的贴在她的身上。
江枫指尖划过,能感受到那绸缎般的柔软。
“阿殊,你身子真软....”
余殊就连脖颈都是泛红了,纤长的鸦色眼睫频繁煽动,甚至不敢再出声。
江枫的手,在她腰间胡作非为,又操又捏,她的身躯像着了魔一样,软的根本直不起来,只能半靠在江枫怀里,“别捏了...”
她的腰太敏感了,每被揉一下,她就忍不住发额,更何况...
“别伸进去。”
余殊又羞又惊,立刻按住她的手。
清醒之时做这事,果然太羞人了。
余殊受不了了,试图逃跑。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江枫,我们是在秘境里,这里不行,等回去等……”
江枫吻她,轻松堵住了她的嘴。
余殊清香而柔软,抱在怀里宛若羊脂美玉。
江枫肆意与其缠绵,撬开她的唇艇,含住她柔嫩的香舌,吮吸纠缠,余殊几乎喘不过气
指尖的肌肤细腻柔滑,江枫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还忍不住操捏起来,怀中女子的身躯越来越灼热柔软。
这个时候才想跑,不觉得太晚了吗?
江枫就像得胜将军,信心满满的攻城略地。
余殊还没放弃逃跑的心,试图从江枫腿上站起来,却被江枫轻而易举箍住腰肢,哪也跑不了。
呼出的热气打在江枫耳畔,余殊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声音有多勾人。
妩媚柔弱,又羞又怒,还带着颤音,让人恨不得立刻把她撕开,将她狠狠的压在酒案上。狠狠的进入她,让她泣不成声。
不过,不远了,不要急。
江枫在安抚自己,她还是怕吓到余殊。而且现在的余殊,身体并不算康健。
鲜红的衣襟质感柔软,江枫陶醉的贴着她的衣衫,轻轻的嗅,“阿殊,你好香....”
余殊却已经说出话来了。
江枫指尖灵活的解开她的腰帶,鲜红的腰带期间散落下来,宽大的衣襟立刻变得松散了起来。
这里什么都好,宽袍大袖,美不胜收,但是缺点就是,没有内衣,只要把该脱的地方脱掉,就能畅通无阻。
此时余殊的衣襟就很危险,危险到江枫只要轻轻一拉,她就会光溜溜的出现在江枫怀里。
余殊紧张极了,瑟瑟发抖一样,超级可怜超级无助,漂亮的大眼睛泛起了水雾,咬着唇瓣。
她想起了上次。
那么深入,那么用力,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哭的泪眼婆娑。
这次.....最起码……最起码……不能那么过分吧?
“你先答应我……”她的噪音还是发颤。
江枫理智已经掉了一大半了,即使她有意克制,却也比不得余殊身体的诱惑力。
这可是余殊。
是她最爱的女人。
谁能拒绝将自家爱人剥干净之后,再看她被自己要的梨花带雨呢?
“答应什么?“江枫克制着回道,嗓音有些暗哑。
“不许太……过分...…”余殊脸上满是薄红,嗓音也发颤着,又娇又软,她呼出的热气打在江枫耳畔,“轻点...我怕....”
她支支吾吾也不敢说的太详细,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又恳求的看着江枫。
江枫忍着心中欲望,一脸冷静的补充,“不要太深?”
余殊立刻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江枫差点没忍住笑,她也不知道余殊身子怎么就那么敏感,稍微深一点,余殊就开始受不了了。
江枫发现了这点就没再放过她,又深又用力,导致余殊全程泪眼婆娑,哭的梨花带雨,漂亮的唇辦都被她咬的通红通红。
回忆起第一次,江枫觉得自己理智的弦,在一根根崩断。
余殊还满怀期待。
下一瞬,女子被抱起,整个人被抵在了酒案上,杯中酒侧留,酒壶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打翻的金黄酒液溅在了女子身上。
柔软的腰肢一瞬间抵在坚硬的木案上,撞出一片红晕。
她衣衫本就松散,此时被突然抱起,衣襟一下子就松开,露出了她纤柔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余殊甚至都没及得及反应,条件反射拉下自己的衣服,遮住了小腿。
但是很可惜,她的动作使得她修长笔直的大腿,露在江枫的眸光之下。
江枫定定的看着,目光完全移不开了。
余殊是武者,身躯柔韧至极,她的大腿修长笔直,极具健康的美感。
江枫呼吸急促了起来。
余殊比以前清瘿了许多。
她鲜红的衣襟显得有些宽大,腰肢抱在手里,感知非常明显。
江枫这般想着,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托起她的腿弯,让她整个人侧躺在酒案上。
余殊试图挣扎,却只踢翻了空荡的酒壶,激起的声音却让她僵住,不敢再动。
江枫再度俯身,含住女子漂亮殷红的唇瓣,手指已然悄悄抚上女子腿心。
余殊很快哭出了声,娇软又可怜。
江枫轻轻勾动,余殊果然立刻鸣咽起来,漂亮的大眼睛真的被雾气布满,嗓音颤抖带着哭腔,“江枫....你不要脸....”
江枫回以微笑。
怎么就不要脸了?
我入侵我家阿殊有什么不要脸的?
至于余殊刚刚的话,耳旁风啦。当然是余殊哪里敏感,就戳哪里了。
余殊泣不成声,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哭的特别可怜……
她没想到江枫这么不要脸,才开始就这么深
异物的入侵,使得女子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躺在案上哭的梨花带雨。
江枫望去,只看见女子姣好柔媚的小驗,被欲望染的白里透红,眼泪划过脸颊,那漂亮上翘的眼角,泛着桃花般的薄红。又轻又浅的哭声,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像极了真正承欢的小女人。
她还没动呢,余殊已经哭了。
这女人,怎的就这么爱哭?
在她颤抖的哭吟之下,江枫理智的弦怦断裂。
她抽动手指,然后深深贯入。
指尖撑开那柔软湿润的花心,感受着几乎融化人的灼热,江枫几乎要化开在里面。
那么柔软,那么细嫩, 那么紧致。
“余殊……阿殊……”
余殊被她托着腰肢,一下一下被进入,只听见那淫靡的水声,哭吟声愈发的紧了,她根本选不掉,只能被动承受着入侵。
“你慢一点....”她泪水决了堤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她噪音娇柔又委屈,带着轻微的哭腔,噪音媚的几乎让江枫心头发酥。
她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也更加深入。
红衣女子哭的更加可怜了,感受着下身传来细密的酥麻,仿佛从脊柱深处升起,几乎让她大脑空白一片。
江枫看见她娇俏圆润的脚趾都蜷起,泛起了粉嫩的色泽。
余殊哭的可怜极了,泪水扑簌簌的掉,她蜷着腿被江枫抱起,突兀的动作使得余殊忍不住的哭吟出声。
江枫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竖着伏在酒案上,白皙纤柔的腰肢一下下的起伏,吞入江枫的手指,余殊哭吟着嗓子都快哑了。
江枫不怕累,她是武者,什么姿势都能尝试。
将余殊要了一遍,江枫轻轻凑近问到,“疼不疼?”
她担心余殊的伤势了。
余殊可怜的看了她一眼,特别委屈,限泪扑皸皸的掉。
“慢点,别……呜,别这么深……呜…...太深了……”
余殊居然还觉得江枫会听,一边哭一边折求,“轻点.....”
她整个人都被情欲侵染,往日冷静沉稳的脸上,娇媚薄红,像漂亮的桃花,整个人都被欲望漫染,勾人的一塌糊涂。
那里是余殊最隐秘最深入的地方,温暖湿润,柔嫩至极,且,毫不设防。
这代表着余殊最深的接纳。
江枫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可是她追求了这么久,爱了这么久的女人。
她要拥有她,占有她,让她全身心的属于自己。
女子又开始哭了,哭的梨花带雨,特别特别可怜。
“阿殊……”
余殊下意识转过头看她,漂亮的眼睛又红又娇,柔媚绝美,江枫觉得,她绝不比任何历史上的妖妃要差,甚至犹有过之。
江枫却不由自主想到了余殊平日里的表现,那么冷静,那么自制。 那么英武。
而现在,她在自己手下承欢,柔美的小脸被情欲侵染,哭的嗓子都要哑了。
江枫决定让她哭的更惨一点。
余殊做什么都要最做好的,承欢当然也要做最舒服的。
余殊被她那一眼吓到了,立刻转过头想抱住酒案,可惜……
她轻而易举被抱起,随着轻柔的水声,她整个人翻了个面,从伏在案上的后入,变成了面对面的承欢……
余殊一低头就看了江枫的手,此时她轻轻的抽插,体内的快感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手指一下一下的进入她,让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跟着颤动。
只一瞬间,余殊就闭上了眼,羞的眼泪扑簌簌的掉。
江枫却坏的很,故意引她去看。
余殊几次睁眼,都能正好看见自己被江枫进入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脑子一片空白。
可是那声音却根本无法屏蔽,那酥麻的触感一浪接一浪,余殊只能闭着眼,自欺欺人起来。
她看不见。
下一瞬,她身体被撑开。
原来是某人进入了第二根手指。
余殊被涨得难受,忍不住又睁开了眼,“阿枫……”
她祈求的说着,语气带着哭腔。
江枫却朝她笑,掰开她的腿,让她夹在自己的腰上。
余殊笔直修长的大腿泛着迷人的粉色,轻轻的夹住了她的腰。
这与刚刚完全不同。
刚刚只是余殊无力靠在案边,一动不动的承受着她的入侵,即使腰肢被她托动,算是配合她深入。
但是这次......就像主动迎接她一样,余殊已经大脑空白一片,眼睛都忘记闭上了。
然后她亲眼看见,那修长的指节挑开她,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她。
体内瞬间传来异物感,是她已经熟悉的感觉。
余殊眼泪扑簌簌的掉,控诉道,“你不要脸……”
她哭的果然更可怜了。
江枫笑的特别开心。
深处是更加滚烫敏感的地方,余殊惊呼出声,哭的噪子都快哑了,上气不接下气。
江枫欣赏她通红的小脸,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还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那是余殊此生未曾被人触碰的领域,生疏的很,也…...敏感至极。
“呜呜呃啊呜……”
余殊被她一遍遍的侵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柔软的背脊抵在酒案上,发出吱呀的声音。
细腻的花液流淌,染湿了江枫的衣袖,也浸透了床铺。
操弄余殊一夜,将女子翻来覆去的要着,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余殊噪音都哑了,江枫才堪堪停下。
她手指还在女子体内,轻轻哄道,“舒服的,来日方长嘛。”
余殊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动不敢动。
她生怕江枫继续深入她。
半天后,江枫真的决定不要她了,她才泪眼婆娑的看着江枫。
江枫抱着她沐浴更衣,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衾,然后才抱着余殊躺了进去。
余殊这才放心,回过神来之后,一口咬在江枫肩膀上,死活不松口,
她气。
江枫作势掰开她的腿。
余殊大惊失色,几乎瞬间翻到江枫背面,死死的抱着她的腰,祈求道,“不要了……呜呜……我好累...”
江枫憋笑憋的很辛苦。
余殊,你也有今天。
她从不知道,她的余大将军,在床上会软成那样,可怜弱小又无助。
】
【作话】
“盖……”-《三国志》
本文引用皆出自《三国志》《史记》《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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