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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郊游(三).

  成为皇帝之后, 江枫的美酒再次陷入了不限量供应。

  其实她曾经并不爱喝酒,其实现在也不爱。

  但是如果喝酒的同时,能有美人看, 那她还是愿意的。

  余殊还是同意了, 只是她的表情……又是一个看破一切的眼神, 还带着点饶有兴致。

  江枫无视了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回忆起那一次余殊的反应。

  她可太会哭了。

  她怎么那么会哭。

  江枫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她,桀骜乖戾的余殊,灿烂明媚的余殊, 看似温柔实则拒人千里的余殊, 沉稳可靠的余殊,愤怒冰冷的余殊……

  但是一幕幕闪过,最后变回眼前的余小殊。

  她们的感情真的不算容易,坎坷一路。

  起初她们是敌人,见面就打,毫不留情。

  后来她们成了塑料主公臣下,发生了一个又一个意外, 她们才勉强交心, 互相认可。

  江枫想与她做朋友, 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那时她才知道, 余殊是代侯后裔, 于是深度复习了代侯传。

  她本来是想按捺住的, 可惜的是, 人的感情也许并不能听从大脑的控制?

  她越来越想靠近余殊, 想剥开她虚假的外衣, 想细窥她真实的内心。

  余殊一开始的态度并不那么抵触, 她欲迎还拒,起初的抗拒全是因为潜意识不愿意被人剥开,与代侯其实关系不大。

  但是她锲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让这个敏锐细腻的女人警觉了起来。

  从那时开始,余殊开始旗帜鲜明的警告她,让她不要与她靠的太近,她不愿意。

  她说那话的时候,甚至语气还是带着笑的,但是眼神却出乎意料的认真。

  江枫懂她的意思。

  但是她没听。

  或者说,她嘴上听了,心没听。

  什么代侯不代侯的?她就是想靠近余殊,她想探究余殊心里的秘密,想知道她每一个真正的情绪和喜怒,想知道她真正的好恶。

  这份情绪发酵着,并没有随余殊的警告褪色,反而愈发醇厚,愈发……深刻。

  她想看余殊真正的笑容,而不是那份营业式假笑,不是对主公的敷衍,不是习惯性笑容,而是真心的,喜悦的,发自内心的,笑。

  她想听余殊的真心话,不是为她哄她,拐弯抹角说好听的给她听,又温柔又耐心的样子,就像在哄弱智主公,而是她真正的心里话,就像她笔记里那样,能在宏大处一针见血的尖锐,又能在细微处显宽宏温和。

  她第一次真正对她的了解,应该还是源于她的笔记。

  余殊再会表演,也不会在自己小时候看的书里掩饰自己,那必然是她最真实的想法,甚至比现在的她对她自己的了解更加真实。

  江枫看到了嘲讽世人的余殊,看见了乖戾聪颖的余殊,看到了博爱宽仁的余殊,也看见了那史笔之间,余殊冷厉嘲讽的眉眼。

  那有别于她一往的温和友善,是最尖锐乖戾的她,也是最温柔心软的她。

  她在别人朝代相继登坛祭天的时候,写“降黜太/祖,不配正天,皆为谬妄”的讥讽。

  也在满页赞美的本纪里,写“是岁北阳大疫,东州为之清,死者十之七八,虽父母妻子亦相啖而食,死者骸骨相支撑枕藉弥二千里,春秋以来不书”的悲悯。

  她有多乖戾呢,江枫甚至在她的笔记里,看见她写过“盖无君而庶物定,无臣而万事理,君立而虐兴,臣设而贼生”,她说为君者“肆酷恣欲,屠虐天下”,她说“古者无君,胜于今世”。

  根据江枫的考据,那应该是崇德还在位的时候,年轻气盛的余小殊愤慨的一塌糊涂。

  甚至江枫有过猜测,余殊是不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否则以她的谨慎,这本书肯定毁尸灭迹了,到不了她手上。

  江枫看到的时候,惊为天人。

  不过她偷偷的,谁也没告诉。

  后来她为了看余小殊的笔记,甚至自己搞了一套考据方法,根据余殊的笔迹,她能精准的推断出余殊的年龄。

  咳咳,当然,她很多时候会直接去问余殊,这个硬要说考据,其实也不能算。

  江枫有的时候想,余殊为什么要给她看笔记,她难道不知道她笔记有多不逊吗?

  看了她的真实想法,谁又能再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无害不争呢?

  后来,江枫又渐渐明白。

  余殊是故意的。

  她其实也想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主公。

  很显然,余殊在这里基本上找不到什么交心人。

  她的性格,她的为人,她的出身和身份,都制约她找到能理解她的人。

  余殊的笔记按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其实真的挺惊世骇俗的,光那句被时人贬之不断的“天同地卑,川与泽平”,就能让大部分读书人毫不犹豫撕了她的书。

  但是江枫没有,她还一直好奇,更好奇。

  甚至到最后,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自己在看,还是余殊在引着她看。

  余殊把她的书,按笔记激烈程度分了层,一层层给她看,因为她不是一次给的,而是时不时给一两本。

  江枫看的时候啧啧称奇,觉得余殊真的是个极为独特的女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是她们最冷淡最别扭的时候,笔记交流也是丝毫不耽误的。

  “你在想什么?”

  白皙纤长的手掌在她眼前挥舞了半天,余殊埋怨的嗓音传来,“不是你让我喝酒吗?你居然偷偷走神。”

  江枫回过神。

  今天的余殊还是一身红衣,墨发柔顺的束在身后,她有一双极度漂亮的大眼睛,似翘非翘,妩媚又清润,勾人极了。

  江枫又想起她眼角泛起薄红,噙着眼泪的可怜模样。

  那时候的余殊,可真的太会哭了,又娇又软,浑身发烫,就像水一样。

  纤细柔韧的腰肢托在手中,她一边哭一边吟,一定很美。

  “我在想,”江枫道,“当初你那么坚定的拒绝我,连我千里迢迢夜奔京城,你也拒绝我,让我灰溜溜像条野狗一样跑回去……”

  “可是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余殊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愣在了当场。

  片刻后,她转开眼睛,嗓音清润,“现在找我报仇了?你怎么不说你那次还强亲了我?”

  她语气抱怨,“明明我说了那么多那么多遍,你怎么就能一遍都没听进去?”

  江枫趁机将背着身的红衣女子捞入怀里,嘴角偷偷勾起,“也有可能是听进去了。”

  她们将酒案架在其中一张床上,边上一臂之远就是江枫的那张床。

  这张,洒了也无所谓。

  “但是控制不住自己,”江枫在她耳边道,“我没有你那么克制,能控制住自己的每一个感情。”

  “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疯狂想你,一直一直想,想的满脑子都是你,什么都不想做。”

  “然后我就遵从内心,到处找你……”

  说着,江枫难掩的得意,“唉,谁让我是主公呢,任性你也拿我没办法。”

  余殊其实是极难极难追求的女人,她表面上温润随和,内心却极度冷静克制,人又极度聪明,极会审时度势,极会衡量得失,而且她有着极强的自制力,江枫能跟她在一起,主公这个身份功不可没。

  虽然,成也主公,败也主公。

  江枫只随便一想,就能想到超多她靠着主公身份占的便宜。

  余殊这么厉害这么深沉的女人,居然都没法对她占任何便宜,但凡她身份不那么高,余殊哪至于被她占便宜占成那样,还得忍气吞声,只能可怜巴巴的让她不要靠近,而没有采取什么手段。

  因为这个身份,余殊绝大多数手段都不能对她使用,否则仕途就会飞啦飞啦,余殊只能使尽全身手段,试图寻找平衡,结果最后也没成功。

  江枫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亲了两口,“这样想你真的好惨。”

  余殊靠在她腿上,绷着漂亮的脸,面无表情,“你还有脸说?”

  “但凡你不是我主公,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江枫赞同的点头,“我相信你,但是世上没有如果。”

  余殊驭下是极为厉害的,她应该就是那种威严又随和的上司,你知道她心里不会亏待下属,却又让人不敢亵渎,不敢有丝毫逾越,敬爱又尊重,但是关键时候她一个眼神就会让下属噤若寒蝉。

  但是这一切,对江枫都不生效。

  相反,她还得想着法子哄江枫开心。

  江枫蹭了蹭她的脸,“我刚刚回想了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

  “想起来很多过去。”

  余殊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那你想起什么了?”

  江枫突然按住她的心口,“还疼吗?”

  余殊不明白她怎么想到这里的,但还是如实答道,“不疼了。”

  她笑的特别灿烂,“我的恢复能力你可以放心。”

  她伤过那么多次,哪次恢复的不快,更何况这段时间江枫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就在她身边呆着,连睡觉都抱在一起,真元随时随刻都在她体内疗伤。

  她好的不快才怪。

  江枫:“激烈运动也不会疼吗?”

  余殊笑容一僵,“……激…激烈运动?”

  江枫笃定的点头,“对,激烈运动。”

  余殊唇角动了动,漂亮的眼眸渐渐沉着下来,她试探着问道,“什么样的激烈运动?”

  江枫想了想,委婉的道,“会让你哭的激烈运动。”

  余殊呼吸都止住了,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酒案,还有美酒,她们还在床上。

  她躺在江枫腿上,腿却还伸在酒案底下。

  跑都不好跑。

  江枫笑,“这不就是上次我们用的吗?”

  “你上次什么都带走了,唯独外面的酒案没记得带上,我为了纪念,就特意收着了。”

  “这次出来郊游,我学着你,也带了换洗的被衾,替你带了衣服,就像你帮我带一样。”

  余殊无处可逃,只得又往后缩了缩,“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江枫爽快的嗯了一声。

  余殊突然捂住心口,漂亮的大眼睛泛起水雾,一副柔弱的模样,“我…其实…还没好透……”

  江枫笑着低下头,“其实也不太激烈,你又不用动,我会托着你。”

  “我们先试试,你要是疼,就喊停……”

  余殊:“……”

  那个时候喊停还有什么用。

  酒樽不下心被推翻,琥珀色的酒液倾倒,一滴滴的在床上,浸出蜜色的痕迹。

  没过一会,碍事的酒案被江枫一脚踹翻,酒壶倾倒,醇香的美酒沾染两人的衣襟,余下全数浸透床铺。

  余殊的腰肢不知不觉抵在翻倒的案上,无处可躲。

  【金黄的酒液,在椰中泛着迷人的色泽,江枫轻轻摇晃,“阿殊,来,主公喂你喝酒。”

  这是她们第一次清醒状态欢好, 此前不是喝醉了,就是在做梦,总是差点意思。

  梦里的女子,也是那般湿热滚烫。柔软而能哭,但终究是梦。

  没有真实的手感。

  江枫依稀记得,女子那柔嫩温热的身躯,几乎能将人融化一般。

  余殊一直是个香喷喷的美人,而且越是动情的时候,她就越香,等她哭出声来时,便能将人的理智都夺去,让人不知疲倦的臣服于她。

  她们其实有些紧张。

  余殊柔软的腰肢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后退,试图离江枫远点。

  江枫却在下一瞬将她揽了回来,让她前功尽弃。

  余殊看了眼酒樽,漂亮的大眼睛再度泛起无辜和楚楚可怜,“我不想...”

  “那我喂你。”

  江枫作势喝了一口,就要喂她。

  余殊立刻接过酒樽,“我喝。”

  室内气氛还不错。不过,江枫还是搬出来一个红木柜子,挡在了床铺两边,也算遮了些光。

  余殊已经知道今日跑不掉了,但是她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她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熟练的泛起水雾,“江枫,这里不好,我不喜....”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种时候装可怜,并不会被放过,而是....

  江枫:“那你喜欢哪里? ”

  余殊试图说服她,“在宫里,你我的府里,或者…...江枫!”

  江枫已经抱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余殊脸开始泛红了,她下意识抓住了江枫的手,不给她乱动。

  红衣女子身姿纤长而柔韧,鲜红的衣襟乖顺的贴在她的身上。

  江枫指尖划过,能感受到那绸缎般的柔软。

  “阿殊,你身子真软....”

  余殊就连脖颈都是泛红了,纤长的鸦色眼睫频繁煽动,甚至不敢再出声。

  江枫的手,在她腰间胡作非为,又操又捏,她的身躯像着了魔一样,软的根本直不起来,只能半靠在江枫怀里,“别捏了...”

  她的腰太敏感了,每被揉一下,她就忍不住发额,更何况...

  “别伸进去。”

  余殊又羞又惊,立刻按住她的手。

  清醒之时做这事,果然太羞人了。

  余殊受不了了,试图逃跑。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江枫,我们是在秘境里,这里不行,等回去等……”

  江枫吻她,轻松堵住了她的嘴。

  余殊清香而柔软,抱在怀里宛若羊脂美玉。

  江枫肆意与其缠绵,撬开她的唇艇,含住她柔嫩的香舌,吮吸纠缠,余殊几乎喘不过气

  指尖的肌肤细腻柔滑,江枫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还忍不住操捏起来,怀中女子的身躯越来越灼热柔软。

  这个时候才想跑,不觉得太晚了吗?

  江枫就像得胜将军,信心满满的攻城略地。

  余殊还没放弃逃跑的心,试图从江枫腿上站起来,却被江枫轻而易举箍住腰肢,哪也跑不了。

  呼出的热气打在江枫耳畔,余殊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声音有多勾人。

  妩媚柔弱,又羞又怒,还带着颤音,让人恨不得立刻把她撕开,将她狠狠的压在酒案上。狠狠的进入她,让她泣不成声。

  不过,不远了,不要急。

  江枫在安抚自己,她还是怕吓到余殊。而且现在的余殊,身体并不算康健。

  鲜红的衣襟质感柔软,江枫陶醉的贴着她的衣衫,轻轻的嗅,“阿殊,你好香....”

  余殊却已经说出话来了。

  江枫指尖灵活的解开她的腰帶,鲜红的腰带期间散落下来,宽大的衣襟立刻变得松散了起来。

  这里什么都好,宽袍大袖,美不胜收,但是缺点就是,没有内衣,只要把该脱的地方脱掉,就能畅通无阻。

  此时余殊的衣襟就很危险,危险到江枫只要轻轻一拉,她就会光溜溜的出现在江枫怀里。

  余殊紧张极了,瑟瑟发抖一样,超级可怜超级无助,漂亮的大眼睛泛起了水雾,咬着唇瓣。

  她想起了上次。

  那么深入,那么用力,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哭的泪眼婆娑。

  这次.....最起码……最起码……不能那么过分吧?

  “你先答应我……”她的噪音还是发颤。

  江枫理智已经掉了一大半了,即使她有意克制,却也比不得余殊身体的诱惑力。

  这可是余殊。

  是她最爱的女人。

  谁能拒绝将自家爱人剥干净之后,再看她被自己要的梨花带雨呢?

  “答应什么?“江枫克制着回道,嗓音有些暗哑。

  “不许太……过分...…”余殊脸上满是薄红,嗓音也发颤着,又娇又软,她呼出的热气打在江枫耳畔,“轻点...我怕....”

  她支支吾吾也不敢说的太详细,漂亮的大眼睛可怜又恳求的看着江枫。

  江枫忍着心中欲望,一脸冷静的补充,“不要太深?”

  余殊立刻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江枫差点没忍住笑,她也不知道余殊身子怎么就那么敏感,稍微深一点,余殊就开始受不了了。

  江枫发现了这点就没再放过她,又深又用力,导致余殊全程泪眼婆娑,哭的梨花带雨,漂亮的唇辦都被她咬的通红通红。

  回忆起第一次,江枫觉得自己理智的弦,在一根根崩断。

  余殊还满怀期待。

  下一瞬,女子被抱起,整个人被抵在了酒案上,杯中酒侧留,酒壶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打翻的金黄酒液溅在了女子身上。

  柔软的腰肢一瞬间抵在坚硬的木案上,撞出一片红晕。

  她衣衫本就松散,此时被突然抱起,衣襟一下子就松开,露出了她纤柔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余殊甚至都没及得及反应,条件反射拉下自己的衣服,遮住了小腿。

  但是很可惜,她的动作使得她修长笔直的大腿,露在江枫的眸光之下。

  江枫定定的看着,目光完全移不开了。

  余殊是武者,身躯柔韧至极,她的大腿修长笔直,极具健康的美感。

  江枫呼吸急促了起来。

  余殊比以前清瘿了许多。

  她鲜红的衣襟显得有些宽大,腰肢抱在手里,感知非常明显。

  江枫这般想着,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托起她的腿弯,让她整个人侧躺在酒案上。

  余殊试图挣扎,却只踢翻了空荡的酒壶,激起的声音却让她僵住,不敢再动。

  江枫再度俯身,含住女子漂亮殷红的唇瓣,手指已然悄悄抚上女子腿心。

  余殊很快哭出了声,娇软又可怜。

  江枫轻轻勾动,余殊果然立刻鸣咽起来,漂亮的大眼睛真的被雾气布满,嗓音颤抖带着哭腔,“江枫....你不要脸....”

  江枫回以微笑。

  怎么就不要脸了?

  我入侵我家阿殊有什么不要脸的?

  至于余殊刚刚的话,耳旁风啦。当然是余殊哪里敏感,就戳哪里了。

  余殊泣不成声,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哭的特别可怜……

  她没想到江枫这么不要脸,才开始就这么深

  异物的入侵,使得女子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躺在案上哭的梨花带雨。

  江枫望去,只看见女子姣好柔媚的小驗,被欲望染的白里透红,眼泪划过脸颊,那漂亮上翘的眼角,泛着桃花般的薄红。又轻又浅的哭声,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像极了真正承欢的小女人。

  她还没动呢,余殊已经哭了。

  这女人,怎的就这么爱哭?

  在她颤抖的哭吟之下,江枫理智的弦怦断裂。

  她抽动手指,然后深深贯入。

  指尖撑开那柔软湿润的花心,感受着几乎融化人的灼热,江枫几乎要化开在里面。

  那么柔软,那么细嫩, 那么紧致。

  “余殊……阿殊……”

  余殊被她托着腰肢,一下一下被进入,只听见那淫靡的水声,哭吟声愈发的紧了,她根本选不掉,只能被动承受着入侵。

  “你慢一点....”她泪水决了堤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她噪音娇柔又委屈,带着轻微的哭腔,噪音媚的几乎让江枫心头发酥。

  她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也更加深入。

  红衣女子哭的更加可怜了,感受着下身传来细密的酥麻,仿佛从脊柱深处升起,几乎让她大脑空白一片。

  江枫看见她娇俏圆润的脚趾都蜷起,泛起了粉嫩的色泽。

  余殊哭的可怜极了,泪水扑簌簌的掉,她蜷着腿被江枫抱起,突兀的动作使得余殊忍不住的哭吟出声。

  江枫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竖着伏在酒案上,白皙纤柔的腰肢一下下的起伏,吞入江枫的手指,余殊哭吟着嗓子都快哑了。

  江枫不怕累,她是武者,什么姿势都能尝试。

  将余殊要了一遍,江枫轻轻凑近问到,“疼不疼?”

  她担心余殊的伤势了。

  余殊可怜的看了她一眼,特别委屈,限泪扑皸皸的掉。

  “慢点,别……呜,别这么深……呜…...太深了……”

  余殊居然还觉得江枫会听,一边哭一边折求,“轻点.....”

  她整个人都被情欲侵染,往日冷静沉稳的脸上,娇媚薄红,像漂亮的桃花,整个人都被欲望漫染,勾人的一塌糊涂。

  那里是余殊最隐秘最深入的地方,温暖湿润,柔嫩至极,且,毫不设防。

  这代表着余殊最深的接纳。

  江枫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可是她追求了这么久,爱了这么久的女人。

  她要拥有她,占有她,让她全身心的属于自己。

  女子又开始哭了,哭的梨花带雨,特别特别可怜。

  “阿殊……”

  余殊下意识转过头看她,漂亮的眼睛又红又娇,柔媚绝美,江枫觉得,她绝不比任何历史上的妖妃要差,甚至犹有过之。

  江枫却不由自主想到了余殊平日里的表现,那么冷静,那么自制。 那么英武。

  而现在,她在自己手下承欢,柔美的小脸被情欲侵染,哭的嗓子都要哑了。

  江枫决定让她哭的更惨一点。

  余殊做什么都要最做好的,承欢当然也要做最舒服的。

  余殊被她那一眼吓到了,立刻转过头想抱住酒案,可惜……

  她轻而易举被抱起,随着轻柔的水声,她整个人翻了个面,从伏在案上的后入,变成了面对面的承欢……

  余殊一低头就看了江枫的手,此时她轻轻的抽插,体内的快感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手指一下一下的进入她,让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跟着颤动。

  只一瞬间,余殊就闭上了眼,羞的眼泪扑簌簌的掉。

  江枫却坏的很,故意引她去看。

  余殊几次睁眼,都能正好看见自己被江枫进入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脑子一片空白。

  可是那声音却根本无法屏蔽,那酥麻的触感一浪接一浪,余殊只能闭着眼,自欺欺人起来。

  她看不见。

  下一瞬,她身体被撑开。

  原来是某人进入了第二根手指。

  余殊被涨得难受,忍不住又睁开了眼,“阿枫……”

  她祈求的说着,语气带着哭腔。

  江枫却朝她笑,掰开她的腿,让她夹在自己的腰上。

  余殊笔直修长的大腿泛着迷人的粉色,轻轻的夹住了她的腰。

  这与刚刚完全不同。

  刚刚只是余殊无力靠在案边,一动不动的承受着她的入侵,即使腰肢被她托动,算是配合她深入。

  但是这次......就像主动迎接她一样,余殊已经大脑空白一片,眼睛都忘记闭上了。

  然后她亲眼看见,那修长的指节挑开她,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她。

  体内瞬间传来异物感,是她已经熟悉的感觉。

  余殊眼泪扑簌簌的掉,控诉道,“你不要脸……”

  她哭的果然更可怜了。

  江枫笑的特别开心。

  深处是更加滚烫敏感的地方,余殊惊呼出声,哭的噪子都快哑了,上气不接下气。

  江枫欣赏她通红的小脸,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还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那是余殊此生未曾被人触碰的领域,生疏的很,也…...敏感至极。

  “呜呜呃啊呜……”

  余殊被她一遍遍的侵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柔软的背脊抵在酒案上,发出吱呀的声音。

  细腻的花液流淌,染湿了江枫的衣袖,也浸透了床铺。

  操弄余殊一夜,将女子翻来覆去的要着,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余殊噪音都哑了,江枫才堪堪停下。

  她手指还在女子体内,轻轻哄道,“舒服的,来日方长嘛。”

  余殊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动不敢动。

  她生怕江枫继续深入她。

  半天后,江枫真的决定不要她了,她才泪眼婆娑的看着江枫。

  江枫抱着她沐浴更衣,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衾,然后才抱着余殊躺了进去。

  余殊这才放心,回过神来之后,一口咬在江枫肩膀上,死活不松口,

  她气。

  江枫作势掰开她的腿。

  余殊大惊失色,几乎瞬间翻到江枫背面,死死的抱着她的腰,祈求道,“不要了……呜呜……我好累...”

  江枫憋笑憋的很辛苦。

  余殊,你也有今天。

  她从不知道,她的余大将军,在床上会软成那样,可怜弱小又无助。

  】

  【作话】

  “盖……”-《三国志》

  本文引用皆出自《三国志》《史记》《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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