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盘哇小说>耽美>我又揭棺而起了[穿书]【完结番外】> 第196章 我敢说,你敢听吗?.

第196章 我敢说,你敢听吗?.

  一阵激斗, 江枫被余殊按在墙上,互相对视,眼神凶戾, 杀气十足。

  余殊白皙细腻的额头满是汗珠, 此时顺着眼角往下流, 明明是极柔美的容颜,此时却有种说不出的野性。

  她鲜红的衣领也因汗水染上深色,此时看着她的表情十分狠厉,满眼桀骜。

  女子矫健柔韧的身躯与江枫缠在一起, 各自制住彼此的双手双腿, 动弹不得。

  面面相觑了一会,眼神渐渐柔软。

  江枫看着她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才笑出声,“余殊,你不觉得我们打起来会显得更亲密吗?”

  她努了努嘴,“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姿势?”

  余殊呵呵一笑, “那又如何?”

  “你休想骗我松开你。”

  江枫坏得很, 在她真正服软之前, 松手她就会反击,余殊吃过好多次亏了, 警惕心十足。

  江枫忍不住笑, “你狗胆倒是不小, 我招惹过的人那么多, 就你敢压着我打。”

  “不过你好日子要到头了, 等我学了这一招, 我看你怎么办?”

  因为余殊不敢放手的原因, 她们靠的极近,余殊漂亮妩媚的眼睛就在眼前。

  此时,江枫看见她眼里的冷笑与不屑,清越的嗓音也十足的嘲讽,“李清明没打过你吗?”

  江枫:“她也得打得到。”

  她又忍不住笑,“她一生气喜欢拎着剑追我,反而不敢真的往我身上招呼。”

  说着说着,江枫若有所思了起来,“对哦,她速度其实比我快,如果像你这样,我说不定跑不掉。”

  “但是她贴身战斗打不过我,会吃亏,”江枫又得意洋洋,“到时候我又不舍得打她,我又得吃亏了,你可别提醒她。”

  余殊下意识抿住唇角,冷声道,“对,你提醒我了……”

  不舍得打她,呵。

  就舍得打我。

  江枫白了她一眼,“还不松手,我还要抓紧时间看笔记呢。”

  余殊看着她丝毫不以为意的表情,心中好似有股邪火愈烧愈旺,不仅没放,还将江枫压的更死了。

  江枫恼了,“你特么轻一点,腰腰腰!”

  看见她疼的快翻脸了,余殊才稍微松了点力气,“是你先招惹我的。”

  江枫狠狠的看着她,“姓余的,你别过分了。”

  余殊:“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听,还总要说。”

  江枫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对啊,多爽啊!”

  作死什么的,最爽了。

  被打也爽。

  爽翻了。

  尤其是余殊。

  之前看她干什么都是淡然从容的样子,除了她装的情绪之外,其实并没有任何真正的情绪表露。

  现在能把她气的屡屡失控,江枫老爽了。

  被打也爽。

  余殊冷着脸看着她,“被打也爽?”

  江枫肯定的道,“爽。”

  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如果不是做主公要克制一下,她能浪的飞起。

  余殊被她理直气壮的回答说的没脾气。

  她为什么要和江枫计较这种问题?

  但是真的好生气。

  余殊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这个问题。

  江枫:“你想干嘛?你特么还压?草你大爷姓余的!”

  “疼疼疼,你特么我要翻脸了啊!!!”

  余殊冷笑,“有人不舍得打李清明,就舍得打我,既然如此,我不得投桃报李?”

  江枫:“???”

  她看着女子漂亮冰冷的小脸,有点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吃醋了一样?”

  “wccc,你再压?你再压我真翻脸了!!!”

  余殊占据着有利姿势,她一压江枫腰都要断了,气的江枫暴跳如雷,恨不得一剑把她给捅了。

  余殊假笑,“我吃醋了呢~”

  江枫又骂了两句,“你属狗的?受不得激是不是?”

  “余小殊你变了,你以前比这冷静多了!怎么骂你都不生气!”

  余殊丝毫不以为意,冷笑道,“对你不能太客气,不然你只会变本加厉。”

  时至今日,她算是大致摸透了江枫的秉性。

  不熟的时候她克制又温和,一旦熟了……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李清明,捏脸摸头,她就是故意的。

  对她也是如此,发现以前的方式不能让她发火,于是疯狂造作……

  非得气的她暴跳如雷,她才如愿。

  余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想到这里,余殊冷着脸道,“主公,你能不能有点作为主公的矜持,被属下按在地上打,对你的大业有什么帮助吗?”

  江枫:“哎呦,腰酸,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放了我?”

  余殊冷酷的道,“不能,受着。”

  “草,”江枫骂了一句,“没有帮助啊,个人爱好不行吗?”

  “再说了,你不也就占了这么点优势才能压着我打吗?”

  “以后有的是我按着你打的时候,”江枫冷笑,“姓余的,你别得意的太早。”

  “还有,你说教我那招的,你什么时候教?”

  “余小殊,你就嘴上说说罢了,呵,女人。”

  余殊气笑了,“现在教你,让你打我吗?”

  “等回去我再教你,让你拿李清明练,”她抿着唇,“反正你打我就很舍得,我倒想看看你们两准备怎么练。”

  她又冷眼道,“不会练着练着就抱到了一起吧?”

  江枫这次倒是没生气,“你是指我们吗?你特么能不能放开啊,真的酸死了!”

  余殊语气狠厉,“就不放!”

  江枫真要被她气死了,“余小殊,我还以为你多么宽宏大度,还不是跟个驴一样,蠢死了!”

  余殊冷笑,“对,我蠢,你最聪明。”

  江枫深呼吸了一会,才算是勉强将恼火克制下去,认真的回想余殊的话。

  余殊本来应该快放了她的,怎么突然翻脸了?

  唔……

  李清明威力这么大?

  她就提一句而已,她这么生气?

  思考了好一会,江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她冷冰冰的问道,“想好了怎么解释了吗?主公。”

  她最后两个字重声,让江枫忍不住翻白眼,“姓余的,你真是不怕死,居然逼我解释?”

  余殊脸色微变,然后又忍了下去,继续冷冰冰的道,“对,我就是逼你。”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我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人,你欺负我,我会翻脸,会反抗,”她道,“你要么离我远点,要么,就像现在这样。”

  余殊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桀骜,“你要是不爽了,就杀了我,或者像之前那样,将我搁置,冷藏,乃至流放,不都是随你?”

  她说着,眸中沉凝好似突然化开,她凑的更近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占据了江枫的所有视野,逼得江枫不得不与她对视,“或者,做些别的事情,比如下狱,比如酷刑……”

  “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语气带着些似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的危险程度直线飙高,江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江枫浑身都在叫嚣着危险,眼眸中的兴奋却也直线飙高。

  爽。

  余小殊真带感。

  这才有乐趣。

  让人想把她按在床上逼她唱征服。

  江枫眸中的兴趣不加掩饰,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是吗?”

  “真的可以吗?”

  余殊看了她一会,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假笑,“可以你个头!”

  “你敢动我,我转身就揭竿而起满足你的心愿,”她又假笑着凑到江枫脸边,温热的呼吸打在江枫的耳侧,“反正,你好像也不是很希望我做你的忠臣的样子。”

  “你对我的信任,连李清明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她语气渐渐冰冷,“甚至连赵襄都比我得你心,我对你再掏心掏肺,你都不当回事……”

  江枫渐渐眯起眼,兴奋感被她转眼抛到脑后,开始思忖正事。

  余殊这是……积怨已久啊……

  也是……之前她用那种方法逼她再度接受她,但是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却不会消失,她还是记得……

  “你不是喊赵长史的吗?怎么?现在不装了?直呼其名了?”

  她脸色气的发白,紧紧的抿住唇,看着江枫的眼神隐忍又满含怒意。

  直到此时,江枫依旧在转移话题,不回答她的话。

  江枫被她猛然松开,第一反应是扶腰狂揉,“酸酸酸……”

  看着余殊隐忍又满含怨气的眼神,江枫叹了口气,“就知道你有怨气。”

  “我不该有吗?”

  江枫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没有信你吗?”

  “如果不是舍不得你,我早就把你一脚踢八百米远了。”

  余殊搬着椅子,坐在她对面,一脸要账的表情,气的江枫脑门青筋一跳。

  “余小殊,你少装看不见,”江枫怒道,“我对你还不叫信任吗?还不够优容吗?”

  “若是换了其他人,我特么有心情陪她一遍一遍的纠结来纠结去吗?”

  “我的时间不值钱吗?”

  “如果我不喜欢你,当初打伤你我就一脚把你踢走了,我会留一个心怀怨望的人在身边?”

  “现在还单独跟你出门来你家?”

  她指着余殊的脑门,怒道,“你扪心自问,我真不喜欢你,会这样做吗?”

  余殊偏开头不给她碰,语气弱了许多,“那你还是偏心,你就知道李清明李清明,你天天都在李清明,我听着也很烦。”

  江枫:“你没事老和清明比做什么?”

  她纳闷了,“清明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也是吗?”

  “清明长这么高还是我给她喝牛乳的呢!”

  “你怎么和她比?”

  余殊眼睛转了转,“那也是你的错,我明明和你说过,你就是不当回事。”

  “你就是没把我当回事,所以说话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她说着又恼火起来,“什么叫做你不舍得打李清明?打我你都是往死里打!”

  江枫:“你特么打我不也是往死里打吗?你要脸吗?这你也好意思扯?”

  “我不舍得打清明,她也不舍得打我啊!”

  “你怎么不向她学学?”

  她叉着腰,居高临下的俯视余小殊。

  余殊仰着头,“我又不是她,为什么不舍得打你,谁让你惹我的?”

  江枫气笑了,“那就彼此彼此,你比比什么?”

  余殊生闷气,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勿谓言之不预。”

  说完,她头一转,收拾代侯笔记就要走。

  江枫刷的飞扑,“阿殊,我的好阿殊,我错了,我下次改,我保证改……”

  说着她嘤嘤嘤的哭泣,装的特别假,余殊却舒服了,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阿殊,”江枫抱着她的腰,嘴特别甜,“我的好阿殊,确实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枉顾你的感受,下次我保证改,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余殊呵呵,“哦?主公能有什么错?”

  “都是臣,内妒外鄙,”她道,“臣静下心一想,觉得臣不配继续侍奉主公你了。”

  “阿殊,阿殊你最配了,”江枫看着她手麻利的收着笔记,差点嗷的一声哭出声,“没有人比你更配了!”

  “你不是妒臣,是我的不对,”江枫疯狂往自己身上揽,“是我不懂照顾你的感受,对对对,阿殊这么好,这么年轻,天赋卓绝,还有能力,我居然不能照顾你的感受,都是我的错!”

  “你别走嘛!”

  听着江枫的惨嚎,余殊别提多开心了,漂亮的脸颊明媚无比,“哦?是这样吗?”

  “莫不是主公被殊逼迫,不得已才如此说?”

  “绝对不是,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发誓!”江枫竖起手指,就差立死誓了。

  余殊这才微微转过头,“这样啊,主公怎么让臣相信呢?”

  烛光摇曳中,红衣女子微微回头,侧脸在明灭的烛火中宛若玉铸。

  江枫捡起一把梳子,特别体贴特别温柔的给她梳头,“阿殊,我的好阿殊,你看你,头发都打乱了,我帮你梳头好不好?”

  这好像是之前余殊梳完,随手放在一边的,江枫捡起来就用,丝毫不亏心。

  余殊好整以暇的坐在原地,任由她梳头。

  江枫抽空看她,发现女子红衣炽烈,眼眉疏懒,修长白皙的手指于桌上轻扣,一派贵人模样,优雅又斯文。

  她长发很柔顺,摸起来还是挺爽的,但是……

  看着她的表情,江枫拳头都硬了。

  但是看了眼女子依旧搭在代侯笔记上的手,江枫又把气咽了回去。

  不气不气,王八喘气。

  以后再想办法搞她丫的。

  忍!

  “你冠呢?”

  余殊随手递来一根发带,“我平时不爱戴冠。”

  江枫接过鲜红的发带,将她柔顺的头发细细束拢,“你怎么老是红色?你不知道红色辣眼睛吗?”

  余殊眉眼清疏,“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我不想听。”

  “好家伙,你比我还横?!”

  余殊没说话,手指轻轻的敲了敲代侯笔记。

  江枫语气瞬间温柔了下来,“红色多好看啊,醒目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我最喜欢了。”

  余殊忍不住笑,半侧过头,“江枫,你真有意思。”

  她就没见过比江枫还多面的人。

  很快,女子墨发再次柔顺的束在身后,整个人又恢复之前光风霁月的模样。

  江枫头发也乱的很,她随手拽下发带,送客道,“好了,天色晚了,你该回去睡觉了,你家主公我也该睡觉了。”

  她又按住女子的手,一脸严肃认真,“但是笔记我要看,你自己跪安吧。”

  余殊看着她,有些好笑,有些好奇,有些审视,“江枫,我真的看不懂你。”

  江枫假笑回视她,“彼此彼此,我也看不透你。”

  她又敷衍道,“行了行了,相逢何必曾相识,非要互相看透做什么?还有没有隐私了?快回去睡觉,别逗留。”

  “不然我喊余尚来把你带回去,”江枫清了清嗓子,“就说余将军对末心怀不轨,深夜逗留不去,令人恐慌……”

  余殊脸都黑了,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但是刚到门口,她又按住门,“早点睡,我不想每天早上来找你,都看见你清奇的睡姿,还要耐着性子喊你起来,等你洗漱,吃早餐……”

  “知道了知道了快滚!”

  余殊冷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手离开。

  江枫终于松了口气,没事人一样哼着小调往床上一趴。

  一边看笔记,一边用脚拍墙,白皙的脚丫子甩啊甩。

  *

  三日后,江枫成功的改变了作息,昼伏夜出。

  太阳快落山了,她才被三番五次进屋的余殊吵醒。

  揉了揉眼睛,江枫懒洋洋的道,“你好烦啊余殊,我要恶补笔记,哪有空搭理你,我又不饿,也不出门,你能不能别……”

  说着她突然抬起头,看见了余尚严肃的小脸。

  气氛一时陷入安静。

  余尚扫了眼她微皱的中衣,又扫了眼满是折痕的床单,不动声色的道,“稚奴让我把餐点送来,她等会过来。”

  江枫很尴尬。

  尴尬她妈抱着尴尬哭,尴尬死了。

  她很冷静的下床,遮住脚丫子,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挡住乱七八糟的床单,淡然颔首,“多谢余家主,不过跟余殊说,天色晚了,不必来了,明日再见吧。”

  余尚神色微松,“唯,尚会转告稚奴的。”

  江枫又想起什么,问道,“发生了什么吗?薄怀杨又来了?”

  余殊回来之后也挺闲的,每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她狂补笔记,只有看累了才会睡觉,而每次睡醒余殊都会极为准时的出现。

  就像那什么一样,灵的一批。

  今天她不在,江枫有点好奇。

  余尚摇头,“没有,没什么事情,只是下月大父大寿,稚奴推测她介时可能要走,所以提前做些准备罢了。”

  江枫颔首,“代我为老人家寿,余将军为吾姐尽忠,恪尽职守,如今不能承欢膝下,实乃过矣,回去必当禀报吾姊,”顿了顿,她好似想到什么,“不若你们奉送老人进南州,这样稚奴就能一边孝顺老人,又能继续为吾姊尽忠,你看……”

  余尚脸色微变,毫不犹豫道,“多谢江小姐的好意,只是大父生于斯长于斯,故土难离,又年岁已隽,实在经不起舟车,吾等尽孝膝下,不敢须臾离也,望小姐与魔主言说一二,谨此再拜,万望海涵。”

  江枫露出了遗憾的表情,送她离开。

  等她离开之后,江枫嘴角才勾了起来。

  一家子拧巴怪。

  嘁。

  谁稀罕。

  她之所以提起,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到这里一句不提余家搬家的事情,反而不像。

  耸了耸肩,江枫泡了杯小茶,继续坐在桌前挑灯夜读。

  这个时候,她就觉得,其实余殊在也挺好的。

  反正她们都是武者,睡不睡都无所谓。

  挑灯夜读,还有美人红袖添香,多快乐啊~

  正遗憾着,门口响起极短的敲门声。

  还没待江枫答应,她便已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跟余尚说了要搬家的事情?”

  江枫哑然失笑,“是啊,怕演的不像,吓吓她,她这就跟你说了?”

  余殊嗯了一声,将外衫挂在衣架上,才坐在了她旁边,“她吓死了,对我三叮五嘱,让我打消你的念头。”

  江枫看着她头上的雪花,“外面下雪了?”

  她看向窗外,语气颇为惊讶。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意外点出了透明琉璃的技巧,而且发展的相当不错,害的江枫少了一项财源。

  余殊嗯了一声,“小雪,刚下。”

  江枫低下头,继续看笔记。

  余殊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坐在旁边。

  很快,江枫翻到了最后一页,“没了?”

  余殊脸上有着点点笑意,“嗯,恭喜,你看完了。”

  江枫黑着脸瞪她,“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说着,她又恋恋不舍的将笔记抱在怀里,特可怜特无助的看着余殊,“阿殊阿殊,你混的这么好,余家顶梁柱,这种珍贵的传家宝合该你带在身边好好保存,对不对对不对?”

  “再不济,你也该誊抄一份,带去魔土,一式两份,保存的更完美一点~”

  余殊似笑非笑,“不了,我怕被人巧取豪夺。”

  江枫:“怎么会呢?”

  她厚着脸皮道,“魔土治安多好啊?”

  “那你自己把他抓了吊在旗杆上好不好?”

  余殊笑,“我怕那个人是我不能吊的。”

  江枫继续叨叨,“不会的不会的,我要借我会正大光明的说的,我们关系这么好,余小殊你肯定不忍心不借的,所以不存在这种可能!”

  余殊只是笑。

  江枫软磨硬泡了一会,然后发现余殊软硬不吃。

  她气恼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姓余的,你给我等着,我早晚等着你献出来!”

  余殊悠闲的泡了杯茶,“哦,那就等着吧。”

  她又道,“你准备何时回去?”

  “我们已经出来蛮久了,”她道,“我怕回去李清明又要找我麻烦。”

  江枫思虑了一瞬,“等,等我的杨病己和子车牧,等我的造船厂和工匠,等大白回来,等季小黯把球寄来。”

  余殊点了点头,“好,我准备这几天为大父准备下个月的生辰。”

  江枫看着她漂亮的眼睛,犹疑道,“我要送东西吗?”

  不知道就罢了,知道的话……不送好像不好……

  但是余家又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就怕送了东西,余家又要疑神疑鬼。

  余殊笑容极为明媚,漂亮的眼睛仿佛在发光,“我帮你送就行了,送重了她们会多想,轻了也不好,倒不如我一把包了。”

  江枫松了口气,“也好。”

  她看着笔记,抱的紧紧的,更加恋恋不舍了,“这可是代侯的亲笔啊!我想收藏呜呜呜!”

  “我想收藏!!!”

  “余殊你好烦,我要是不认识你就好了!”江枫抱着笔记,“我就能直接强抢了,你好烦你烦死了!”

  余殊忍不住笑了起来,烛火摇曳中,她漂亮的眼睛比烛光还耀眼。

  好一会,江枫还是恋恋不舍的将笔记还给余殊,“我看的太仓促了,其实还有好多细节没看,以后我得找机会再来,你收收好,千万别弄丢了。”

  余殊笑,“知道了。”

  她问道,“那你看出什么东西了吗?”

  江枫转了转眼睛,“都是些细碎的东西,以后有机会再说。”

  “哦?”余殊一边对齐笔记,眼睛却很冷静平淡,就这样看着她,“你又敷衍我了?”

  “我就这么不配你说两句话吗?”

  江枫嘴角抽搐了起来,“我只是懒……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不就是懒得说嘛,”她小声嘀咕,“至于说这么重的话吗?”

  余殊收拾好笔记,将它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才道,“不说重你不会把我当回事。”

  她以前的那些习惯,在江枫面前不起作用。

  她装成不在乎,江枫会当她真的不在乎。

  很气人,但是无可奈何。

  江枫被她的语气说的缩脑袋,又觉得自己气势太差,怒而抬头,“余殊,你越来越长本事了,天天把我训得跟孙子一样?!”

  “你胆肥是不是?”

  余殊腰脊笔直,炽烈的红衣仿佛熨烫过一般,干净整洁。

  她漂亮的脸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淡,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江枫。

  江枫看着她这表情,真的没辙。

  她在余殊翻脸的边缘大鹏展翅,余殊又何尝不是在她底线上疯狂跳舞。

  偏偏她总能把握住尺寸,就是让江枫无可奈何又打不得骂不得的那种程度。

  江枫就好气,每次都好气。

  余殊就会软刀子磨人。

  吐了一大口气,江枫才道,“我倒是有感悟,但是我敢说,你敢听吗?”

  余殊微微侧目,神色镇定而从容,“有何不敢?”

  “好,”江枫道,“这是你说的。”

  她似笑非笑起来,“我在想,我打天下,到底是选简单模式,还是困难模式。”

  余殊听不懂她的意思,但是她很平静,“愿闻其详。”

  江枫坐了下来,与余殊正襟危坐的模样不同,她恨不得整个人窝进凳子里,但是可惜的是,余殊家没有沙发,椅子贼硬。

  “你以为代侯之所亡,原因到底在哪里?”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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