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杭近来人心惶惶,接连发生了几起命案,黑白两道都不太安生,先是在垃圾车里发现了两具尸体,经鉴定,是本市某私立医院的主治医师。
接着死了个颇有名气的凌姓小明星,死相极惨,不知道怎么被老鼠钻进下体,满肚子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法医把肚子剖开,乌泱泱钻出好多蛆虫。
老警官看着尸体被装进裹尸袋,“行了,通知家属,送太平间吧。”
“诶师父,”小警察颇有点摸不着头脑,“死者脖子上明明留着指纹,咱不接着查么?”
“这背后的人,不是你我能撼动的,”老警官目光深远,穿过极深沉的夜色,继而猛嘬了一口烟,“收队。”
还不是时候,他想。
夜深了,没有月亮夜空,像是从穹顶倒扣下来的一块大幕。
林惊绾昏迷了三天,半梦半醒的时候,看见冷煜成就坐在儿时老宅子里的枣树枝上,还像从前似的,冲自己笑。
“妹,”他叫了她一声,“哥得走了。”
“御成哥……别走,你别走……”
“楼澈是真心喜欢你,从小就喜欢,哥看得出。”他屈着一条长腿,另一条荡在下头,休闲西装穿的很得体,笑容温和又雅痞,“回去吧,跟楼澈好好过日子,也别忘了,你答应过哥的事。”
“不,不!”林惊绾朝前追了两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冷煜成的身影却越退越远,“楼澈早就不是从前的楼澈了,御成哥,你带我走吧……”
从双手沾染血腥的那一天起,他就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心思纯净的少年了,如今的楼澈,是整个滨杭闻之色变的黑道独狼——三爷。
“御成哥!”
啪——!
林惊绾脸上一阵刺痛,她睁开眼,正对上楼澈怒不可遏的脸。
“他已经死了三个月,你到底还要念着他到什么时候?!”
楼澈心如刀割,三个月,她脸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可心里却还始终念着冷煜成,即使是昏迷中也要叫他的名字,这个女人到底把自己放在什么地方!
他死死扣住她的双手,一把掀了被子。
她身上一丝不挂,那场车祸到底还是留下了些伤痕,从白皙的脖颈到柔韧的腰肢,一道道疤痕触目惊心,这身体也不漂亮了。
楼澈用手掌抚摸她的小腹,极其温柔的,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
林惊绾奋力挣扎,终究没有摆脱他的控制。这张床是他专门为她定制的,四个床脚各有机关,楼澈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伴随着轻微机械的震动,两角弹出手铐,床体中间凸起,把她的身体推出一个柔韧的弧度。
“不……不要,求你了……”
他微微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你跟冷煜成的孩子……没了。”
这话像是一阵电流,猛地撕开她的神智,她突然直勾勾地看向他,眼里没有半点刚才的恐惧,而是充满不可置信的痛苦。
“我没有!”她吼了一声,声嘶力竭,却又突然觉得十分无力,转过头去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我没有……你不信,就算了……”
他一口咬住她的锁骨,逼她叫出声来,“啊……”
楼澈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下身一沉,进入她的身体,干涩,让他举步维艰,两个人都疼着,却谁也不肯罢休。
乌黑长发铺了满床,完好的半边脸被泪水洗涤过,睫羽影沉沉的坠着水光,漂亮得摄人心魄。
鲜血滋润,那里变得顺滑了一些,楼澈奋力挺动,没有听清她低声呢喃的话,他用力掐着她的下颚,强迫林惊绾看着自己,“你是我的,林惊绾,你给我记住!”
身体从疼痛到麻木,终于转为酥麻的享受,她绝望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