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果然停步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要是冒犯到你的话……”
“这个答案对你重要吗。”木马冷冷道。
楚诵赶紧解释:“不是,我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太客观的话,所以……”
“不喜欢。”木马双手握拳,“就算喜欢又能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要大发慈悲说点安慰话劝退我?”
“你误会了……”
“再见吧。”木马说完就加快步子离开了。
楚诵摸不着头脑,于是给兰从煜打了个电话。
“你没把他留下来?”
“没,他走了。”
“他没交代其他事吗?”
“也没有。”
“那要不要我去帮你把他找回来?”
楚诵觉得不妥,“算了,他人没事就好,他想去哪就去哪吧。”
次日一早,兰从煜就来接楚诵去店里了。
“今天中午我不过来了,上头下任务了,我得出外勤。”
楚诵站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兰从煜说:“也不用天天过来的。”
“再说吧。”兰从煜笑。
送走了兰从煜后,楚诵就开了店门,结果一进去时就被吓了一跳。
木马正坐在店里的沙发上,那一身白穿的,差点没把他吓走。
“你怎么进来的。”楚诵也是摸了一把冷汗。
木马两眼布满血丝,面容十分憔悴:“昨晚为什么不带我回去。”
“啊?”楚诵有点不明所以,“不是你要走的吗……”
委屈肉眼可见的立马写满了木马的脸,“我还能去哪?”
“你没地方去?”楚诵开了灯,“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
木马起身又一副要走的样子,楚诵紧张的立马把人拦住了。
“怎么也得说清楚再走吧。”楚诵说,“你好像已经消失很久了。”
木马发红的眼突然变得满是攻击性,“是你消失了!”
“不是,还是坐下来好好说吧。”
“说什么。”木马表情难看到了极致,“你又把我忘记了,你还能跟我说什么?说你和兰从煜怎么好的吗!”
楚诵心想这到底也不是亲弟弟,哪门子的亲戚也不至于这么蛮横吧。
“我是忘记了一些事,但是我确实在找你。”
“是你找?还是兰从煜找?”木马逼近楚诵,“你敷衍我的话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楚诵有点被唬住了,“对不起啊,我可能忘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这样,你好好跟哥说,我尽量补偿你好吧。”
“补偿?”木马苦笑了一下,“那你和兰从煜分手。”
楚诵顿了一下,才说:“给我个理由。”
“你是我的。”木马硬气道。
“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越界了。”
太越界了。
木马点了两下头,咬牙道:“楚诵你对我真的太不公平了。”
“……”楚诵只觉得自己最好什么都别说了。
木马看起来有些失控,他一把揪住楚诵的领口,质问道:“你对我专一一点就那么难吗?”
“我们过去是有什么……过节吗?”楚诵愈发觉得事态发展跟他猜想的差不多了。
木马估计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狰狞的表情,所以当他将楚诵拽进店里的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表情时明显有一秒钟的意外。
“等等!你干什么!”楚诵被一手压制在门背后,“放开我!”
木马泄愤的在对方侧颈处咬了一口,然后又吻住对方的唇,撬开牙关一举报复这张满是言语不尽人意的嘴。
楚诵整个人都要悬空了,没想到木马看着挺瘦的劲儿却那么大。
终于,楚诵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他疯狂拍打木马试图自救,然而木马却在他手腕上留下了一口血淋淋的牙印。
由于情况太乱,楚诵并没有意识到多疼,他呜呜着嘴说不清一句话,木马的吻强势而暴虐,简直如同变相的刑罚让他无力招架反击。
眼看着裤子正被往下拽,楚诵眼疾手快找到了掏手机的机会,立马就想给打电话求救。
不过木马当然立马发现了这一举动,他夺过楚诵的手机,看着通话键盘上的“110”,不禁讽笑道:“怎么不打兰从煜的电话,万一接警的人不是他怎么办?”
“你是不是疯了?!”楚诵吼道。
木马气得将手机扔进了一旁的水桶里,“我疯没疯你难道不清楚吗!”
楚诵往木马脸上甩了一耳光。
火辣辣的痛感在木马脸上蔓延开来,随之他感觉到了一股扭曲的兴奋,这种直击神经的快l
感简直是点燃木马的最后一把火。
……(河蟹爬过)
洗手间的门背很快就蒙上一层白雾,并留下了楚诵长长的爪痕。
(河蟹爬过)
“叫两声,哥。”木马看似请求实则命令。
作者有话说:
河蟹爬过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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