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以桉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江呈肆现在演技更好了,完全看不出来他还在生气。“阿肆,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骗你让你担心的,我就是,小小的恶作剧一下下……啊!”
话都没说完,人就被江呈肆扛起来扔到床上,宋以桉的身体一下就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不甘屈服的仓鼠还想爬起来,缩到角落里,结果又被拽着脚拉了回来。
“乖乖~你就别想跑了。”江呈肆轻车熟路的开始脱宋以桉的衣服,短袖短裤很快就被扔下床,眼睛也被蒙上一块布,看不见四周以至他的感官被继续放大,“唔……”宋以桉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了,看对方这架势,明天能不能下床还不知道。
宽大的手掌摩挲过宋以桉身上白皙的肌肤,引起他的一阵阵颤栗,“阿肆……别……”床上的小仓鼠软软哀求,现在他行动完全被限制,一整个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身下人的柔软央求更让江呈肆的暴虐因子高涨,他才不停手,什么事都能由着他闹,但是这小骗子胆子大了,这种恶作剧都敢做。又俯身轻咬宋以桉的嘴唇,直到对方的嘴唇微肿才松开。
宋以桉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最怕江呈肆温柔的攻势,自己就好像温水煮青蛙里面的那只青蛙,半生不熟的,难受。
“老公…”到底是忍不住,央着江呈肆,随后感受到自己的腿被挪动,“唔哼……”身下的人发出细微的声音,江呈肆低着头哄:“喊吧乖乖,老李和刘妈都不在。”说着话还用手指摩挲宋以桉的唇瓣。
“唔哼…”宋以桉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声音,双手扣住江呈肆的肩膀。最后还是像摊煎饼一样被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宋以桉最后是真没力气了,不困但是全身疲软,只好让江呈肆帮自己洗澡,然后又被放回柔软的床榻。
“阿肆~我不是故意的~”等江呈肆又从浴室出来,宋以桉怕他还在生闷气,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拉住对方的衣角。见他撒娇,江呈肆心下一软,轻手轻脚把人抱到怀里,“不生气,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开心的。”
的确,在知道宋以桉选择了自己之后,江呈肆就想着把人叼回窝里吃掉了。“乖乖真好,不然我就要孤独终老了。”江呈肆又轻叹一声,然后啄了一口宋以桉的额头。
宋以桉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软作一团窝在江呈肆怀里,又往他胸口钻,声音闷闷的:“阿肆,我就是一个贪心的人,因为你对我好,我就贪心的留下来了。”
“那很好啊,贪心点多好。”江呈肆抱着人躺下,一下一下拍他的背,巴不得他更贪心点,这样就不会想着离开。
夜色正浓,圆月高挂,树影摇晃,一夜酣眠。
清晨的露水几乎要散尽的时候,床上的人才开始蠕动,昨天晚上某只不知餍足的猫下了狠手,今天宋以桉彻彻底底睡死过去,一觉醒来随便动一动都觉得好痛,身体要散架了。
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又没有江呈肆的身影,应该是又去上班了。所以纵欲之后,只有自己过度被开发了是吗……宋以桉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扶着小腰去浴室刷牙。
刚进去就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的确看着差别不大,不过就是有种变好看了的感觉,而且体质的确好了点,虽然身体也痛,但是好像又比以前要好一点点。
洗漱完毕之后,宋以桉随便找了套衣服换上然后下楼,一边走一边想,幸亏和苏筱约好的时间在昨天就结束了,不然今天自己可要消极怠工,根本去不了工作室。
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宋以桉觉得不太对劲,怎么楼下还有电视的声音,李管家和刘妈平常不爱看电视啊。难道江呈肆还在家?这么一想,宋以桉又加快了步伐,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呀哎呀,十点钟啦,桉桉你终于起来了哦?”云初坐在沙发上冲宋以桉招了招手,而宋以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云初上个星期不是还在澳洲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以桉加快脚步,朝着云初走去。“哎呀,我前两天回来的,本来想早点过来看你,结果那小子说你累坏了在睡觉,让我别吵你,所以我就在看电视咯。”云初双手一摊,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来来,坐,刘妈麻烦你去给桉桉端个粥来。”云初先是拿着一个靠枕给宋以桉垫着,然后对旁边的刘妈说话。“好的夫人。”刘妈去厨房拿温着的粥。
“啊?他,他,他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宋以桉不好意思捂着脸,江呈肆自己脸皮厚就厚,怎么还说这种话。
云初淡定的一批:“淡定,桉桉,妈妈都懂,妈妈也是过来人。”宋以桉只好笑笑不说话,心里决定三天不让江呈肆进房门。
“不过吧,今天要是你不舒服的话,要不我们明天再出门吧。”云初托着腮看宋以桉喝粥,看这孩子这样子,锁骨周边的痕迹足以证明昨天晚上的战绩,看来要延缓一下安排。
宋以桉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转过头问云初:“嗯?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带你去试试衣服,妈妈给你们定制了西装,不合适直接让他们改。”云初拿着遥控器又换了个台。
“啊?可是我有西装啊,不用破费的妈妈。”宋以桉还以为是普通的西装,连连摆手说不用了。
“哎呀,傻孩子,这可是给你们拍结婚照的西装。”云初之前就想着让两个人拍照,之前刚领证的时候,江呈肆说麻烦不拍了,现在倒好,让自己找人把把关,拍得好看点。
听完云初的话,宋以桉才明白原来是要拍结婚照,这事自己怎么不知道的,江呈肆知道这件事吗?“妈妈,阿肆知道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