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魏鱼被亲软了腰, 身子嵌在江饮冬宽厚硬实的怀抱,触碰间皆是阵阵颤栗。

  从坐在汉子怀里,到被压在床上, 魏鱼只觉得口齿间、脖颈上的软肉被恶狼叼着,反复研磨啃咬,随时都能吞吃了去。

  他软条条的,像片柳叶, 落在滚动着热浪的海里,一会舒服地要窒息, 一会又热的受不住。

  直到脚趾勾住了床尾垂下的床帐, 魏鱼猛然惊醒, 拍打江饮冬的肩。

  江饮冬停住, 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侧, 眼底残留着未满足的凶残欲.色。

  “不想要了?”他问。

  魏鱼舔了舔有些肿胀的唇,小声,“说好了要克制的, 时候还没到。”

  “我可没答应。”江饮冬逐渐恢复平静,撑起身悬在他上空, 蓄势待发,“所以你是想被迫屈服,还是宁死不从?”

  魏鱼眼底浮现惊异,往床头缩了缩。

  准新婚夫夫就要因为房事不和闹掰了吗?

  “没有别的选择了吗?”魏鱼挠了挠脸颊,试探,“比如屈从一半,弄个半垒打什么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 ”江饮冬手从他腰侧往下滑, “什么一个半个的, 要做就干脆点。”

  魏鱼干脆一闭眼,任人处置,再等着自己再三五天下不来床。

  江饮冬瞧着颤抖不停的睫羽,晓得小笨蛋被唬住了。

  明明不想还不拒绝了他,当初在李秋兰面前又凶又骂的那股劲哪去了?

  他手指落在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处,两指一并,对着鸦黑的睫毛揪了一下。

  “哎呦!”

  魏鱼眼皮一抖,睁开了双眼,“你怎么揪我眼睫毛!”

  “抖个不停,我看不顺眼。”

  魏鱼被江饮冬的无赖惊到了,“这都看不顺眼,它还耽误你干事了?”

  江饮冬没答话,摆着脸看他,就是在默认。

  魏鱼气的想把他踹下床,可惜江饮冬压着他,腿脚不好动。

  “还想严刑拷打啊。”

  江饮冬看进他清澈的眸子,忽然道,“我在街上遇见秦兴了,跟贼一样,偷摸跟着江连。”

  魏鱼一怔,“他俩关系破裂成仇敌,秦兴想把秀才给整一顿?”

  “……是江连在躲。”江饮冬扯了扯唇,“你瞧着以往江连对秦兴如何?”

  “他俩早就暧昧上了,”魏鱼回想,“瞧秀才上回吃饭看到秦兴时躲闪的小眼神和发红的耳朵,应当是喜欢的。”

  “你没少观察江连。”江饮冬瞥他。

  魏鱼嘴角上扬,“别吃醋呀,我只是慧眼如炬,一眼就扫出了真相。”

  “虽然有身份差距,但江连也不差,以后大有机会,也不是能搏一搏。”江饮冬接着问,“他们为何不在一起,反而让秦兴纠结伤心至此?”

  魏鱼想也没想,脱口,“江连是个胆小鬼。”

  “你呢?”

  魏鱼不解,江饮冬拿他和江连比什么。

  他和江饮冬之间突飞猛进,不全靠自己这条机灵勇敢的小鱼吗?

  魏鱼对上江饮冬的眼神,忽然悟了,“我是勇士,是江连的对照组。”

  “……”

  他见江饮冬面无表情,一副看傻子的模样,不满道,“还不信啊,我都和你瑟瑟了,第一次时还没认识个几天呢。”

  江饮冬冷笑,“原来是这样。”

  魏鱼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又缩了缩脑袋。

  “难怪小鱼没想着和我成亲,原来是有了这层保障,”江饮冬,“也难怪,小鱼晓得我想和你成亲后,立即对这事推脱。”

  “我只是小鱼用那档子事捆绑住的养鱼工具。”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护着,当初的人鱼任谁捡到,你都会这么对他?”

  江饮冬的声音越来越沉,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淡。

  魏鱼心口一跳,有那么点心虚,这是他最最开始的打算,可现在已经不是了。

  “不是的,别人不行的。”魏鱼忙抱住江饮冬的脖子,“我把你放在心里,喜欢你的。”

  “但你瞒了我这么久。”江饮冬冷声道。

  “以后绝对不瞒着……”魏鱼摇着脑袋,“不对啊,你也不能下回再烧的人事不醒的时候,和我来一发,然后不记得吧?”

  “……”

  江饮冬额角青筋直跳,扯下魏鱼的胳膊,在他胸口重重点几下,“以后什么都不能瞒我,包括你这里头,”手指又移到他脑袋点了点,“还有这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啊。”魏鱼这才真正的悟了。

  江冬子拐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想让他敞开心扉啊。

  魏鱼笑嘻嘻推了江饮冬一把,“身体上的坦诚相待你还不满足啊?”

  江饮冬冷眼一瞥,魏鱼立马合拢嘴角,扑了过去,“我也不满足,贴一个。”

  “对了,”魏鱼从江饮冬怀里翘起头,“我这软腿,我们一周几次啊?”

  江饮冬揉揉他的脑袋,“一次都没有。”

  “今天没吃到以后就彻底不吃了?”魏鱼震惊瞪眼,“可没你这样断自己后路的。”

  江饮冬松开他,面无表情地往下伸手,在他腿上一捏,魏鱼当即嗷了一声。

  “稳住了再说的。”江饮冬冷笑,“万一我正吃着尾巴冒出来,吓死我还是吓死你自己?”

  魏鱼红了脸,又指着自己不争气的腿,气道,“最好成亲前能用。”

  他瞄了眼江饮冬两腿.间,语气充满暗示,“那……你能忍得住吗?”

  江饮冬觉得是他自己忍不住。

  “按规矩,成亲前不见面,什么都能忍。”

  魏鱼握住江饮冬的手,“那可不行,不能这么死板。”

  又在客栈闷了两日,魏鱼有点着急了。

  江饮冬并非整日待在房中陪着他,却勒令他不许出门,要不是那正经严肃脸,夜里也没碰他,魏鱼险些以为,江饮冬和他玩囚.禁呢。

  江饮冬给他带了许多新衣裳,还有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点心也一盒盒的送进来。

  在察觉肚皮上的软肉厚了一层时,魏鱼拽住了江饮冬的胳膊,“我快被你腐蚀了。”

  江饮冬捏了把他略微圆润的脸蛋,“说点村汉子能懂的话。”

  “我肚子上长肉了,”魏鱼捂住自己的小腹,“你不会嫌弃我吧?”

  “许是有了。”江饮冬将人拦腰抱起,往床上一放,“仔细着点,别累着里头的崽。”

  “……”

  魏鱼撑手坐起来,眼神幽怨,“我想回铺子敲算盘。”

  他说着一顿,审视着江饮冬,“你不会是怕我拿捏了你的命脉,所以变着法的不让我管钱吧?”

  他这脑瓜一会一个跳跃,江饮冬气笑了,凑近了,“我命脉你没捏过?”

  魏鱼脸上起了红晕,嘴上凶道:“别耍这种花招糊弄过去。”

  江饮冬伸手拿了件外衣递给他,“那退房,带你回去。”

  魏鱼一愣,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两人收拾东西,装了两个包袱,买来的玩意魏鱼没一个舍得丢,江饮冬拎着大包袱,他自己拎着个小的,将没动的糕点分了些给楼下小二。

  小二喜笑颜开地道了谢,关切道:“夫郎身子可都好了?”

  他记得这对夫夫,夫郎生的极好,这些日子生病了,一直在客栈养着,补品没断过,听说好像还是街上开铺子的。

  江饮冬客气回了声,正欲带魏鱼走,那小二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他一声。

  “昨个有人来我这打探,问我是不是有一个身量高挑,样貌极好的小哥儿住客栈,”小二低声说,“我一听,那不就是您的夫郎嘛?”

  江饮冬眉头皱了起来,小二继续道,“但是您头一日让我帮忙看着,不想别人打扰,我也就打发了那人。”

  “小二哥还记得那人模样?”江饮冬问。

  小二摇头:“不大记得,就一长相普通男子,衣裳也是寻常人家的粗麻布……可是有什么不妥?”

  江饮冬面上平静,“并无,大抵是家中亲戚未提前知会找来了。”

  小二懊恼道,“我昨个忙起来忘记和您说了,可耽误事了?”

  “无妨,”江饮冬摆摆手,“不是多亲厚的关系。”

  两人走后,小二想了想,也是,那两位衣着光鲜亮丽,估计是穷亲戚想趁机占便宜来了。

  出了客栈,魏鱼扯了下江饮冬的袖子,“小二说的人是谁啊?”

  “不认识。”江饮冬道。

  “是不是村子的人找你有事?”魏鱼单纯道,“描述不出你什么样,所以挑了我这个长得好的来形容?”

  “……许是你猜的这般。”江饮冬瞧了眼他脸上的傻笑,没忍心戳破。

  魏鱼兀自笑了起来。

  正笑的开心,肩膀忽然被人一撞,魏鱼一只手拎着包,控制不知往地上栽。

  江饮冬眼疾手快抓住他的领子,把人稳住后,他侧身揪住撞了人就跑的男人。

  “你干啥,这大街上的,我叫人了啊!”那人被抓住反应很大,眼睛却不住朝魏鱼身上瞥。

  江饮冬眼神一暗,抓住男人胳膊拧到背后,那人立即惨叫一声,引得不少人看过来。

  “打人啦,要打死人啦!”

  长相寻常,衣着普通,这种人大街上都是,但专门上来碰瓷的可只有他一个。

  江饮冬给魏鱼使了个眼色。

  不愧是平日里脑瓜最灵活的,魏鱼一眼就接收到江饮冬的信号,立即变了脸色,小脸皱巴巴,要哭不哭。

  “相公——他、他欺负我,呜……”

  声音脆响,啜泣连连,直接盖过了碰瓷男人的叫嚷。

  男人骤然一停,惊愕失声。

  江饮冬:“……”

  很好,超过预期的发挥。

  魏鱼哭着上前揣了男人一脚,“让你扒我衣裳,呜呜相公,不能绕了他!”

  那人本就被江饮冬压着半趴在地上,这会被魏鱼一踹,整张脸都栽到地上,吃了一嘴灰。

  他扭头嚷嚷:“谁扒你衣裳,诬赖人啊唔唔……”

  后面的话被江饮冬一脚堵住。

  周围人听到魏鱼委屈又响亮的哭声,瞧着他白皙俏丽的脸,当即怜惜起来。

  “当着人家的面就敢调戏夫郎,汉子揍的好!”

  “夫郎别难过,这种地痞流氓不能轻饶,送他见官!”

  “对!送他见官,不能让他祸害了别的哥儿姑娘。”

  还有人趁机往男人身上补了几脚出气。

  江饮冬对人作揖,“多谢各位打抱不平,我这就押了人去县衙”

  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一听这话慌了,赶紧求饶,江饮冬扯着人往街尾走。

  “大哥,爷,您松手行不行,我真没想碰您夫郎,要不我给你磕个头,绕了我吧。”

  走到人少的地方,男人不停求饶,江饮冬没理,转头看向光打雷不下雨的魏鱼,“跟紧我。”

  魏鱼收住脸上的凄惨样,忙拽紧了江饮冬的衣角。

  那男人看着夫夫俩变脸如此快,发现自己碰瓷不成反被要挟,“你们耍我?”

  江饮冬将人带到没人拐角,叫魏鱼在一旁守着,没等男人反抗,一拳抡了上去,直打的他血从嘴里冒。

  第二个拳头就要上来,男人叫嚷,“好汉饶命,我错了错了!”

  江饮冬也不出声,只拳头招呼。

  “我发誓,对你夫郎绝对没心思。”

  男人一边躲,一边要呕死,他碰个瓷还要把命搭上?

  这会再看不出凶汉是故意逼他的,被人打死了都不可惜。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江饮冬这才停手。

  魏鱼伸着脑袋往里看,看到没出现血流成河的事松口气。

  江饮冬冷声问:“谁让你来的,交代你办什么事?”

  男人擦了把鼻血,给自己推脱,“我真没干恶事,就是撞了你夫郎一下,没伤着人啊。”

  江饮冬:“那直接灭口好了。”

  “……”男人立刻交代了。

  前几日有个戴着面纱的人找上他,说让他在客栈外头蹲守个哥儿,等那小哥儿出来就撞他一次,瞧瞧他身上有没有异常,特别是那双腿。

  一两银子干这点小活,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他一连等了好几天没见人,没耐心直接问了客栈的店小二,谁知那小二嘴严,没问出啥。今日守了没多久,一眼就见着符合雇主描述的貌美小哥儿。

  本想着撞了人就拿钱完事,谁知这哥儿的相公是个狠的,真是栽了。

  男人说完就求江饮冬放了他,“那戴面纱的人身段纤细,瞧着就是个哥儿,这我都说了,再没别的了。”

  江饮冬一松手,男人连滚带爬就跑。

  江饮冬走到魏鱼身边,从他怀里接过包袱,“走吧。”

  魏鱼听了个大概,担忧道:“是不是不小心招惹到谁了,被人出暗招?”

  这么说也没错,江饮冬点头,“这些日子不要单独出门,怕是冲着你来的。”

  魏鱼乖乖点头,“所以你这些日子才让我在客栈养着?”

  江饮冬:“算是。”

  魏鱼松口气,“差点误会你了。”

  “误会我什么?”江饮冬眼神危险扫他一眼。

  又说漏嘴了,魏鱼不好意思道:“误会你想独占我,把我禁.锢在高楼,不给旁人瞧了去。”

  江饮冬面无表情夸他:“我都这么险恶了,你还不逃,勇气可嘉。”

  “一般吧。”魏鱼接受赞誉,眸光闪动,“有人害我,是不是本想着对付你,拐了个弯专程挑你软肋,让你尝一尝爱人被害的极致痛苦?”

  “……”

  江饮冬这会倒真如他所说一般,有点揪心,心里也软了下来。

  原本想和他说纪宁的事,却直接改口应是。

  江饮冬侧头,认真道:“不管在家还是在铺子里,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要告诉我,身边尽量别离了人。”

  魏鱼郑重点头,严肃道:“那想害你的人太可恨,太歹毒了!”

  江饮冬无不应是。

  魏鱼拎着小包袱,嘴角翘的老高。

  回到铺子,小圆迎上来,眼里关心满满,魏鱼本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一下,但想着江饮冬肯定要吃醋,就收了手,拿出糕点分了兄弟两人。

  小圆眼睛亮了,接过后瞧了眼江饮冬的背影,而后凑近魏鱼,悄声说,“秦公子让我捎话,说你好了就知会他一声,他立马来看你。”

  小圆越说越小声,不时注意着江饮冬的动静,魏鱼看着他狗狗祟祟的样子,笑出声来。

  “那小圆帮忙跑一趟,把秦兴喊过来。”

  魏鱼说话声音正常,江饮冬侧头看了眼,没说别的,却把小圆吓的一个激灵,磕巴着问江饮冬,“江哥同意吗?”

  江饮冬:“听他的就行,不必同我说。”

  小圆松了口气,心里却愧疚不已。

  老爷这么宽容,他却因为几块糕点就站在了夫郎这一边,帮着夫郎和秦公子约见,真是亏心啊。

  可是老爷也有问题,心未免太大了,夫郎和秦公子这都快摆在明面上了,老爷都撒手不管,怨不得别人呐。

  不多时,小圆将秦兴带到铺子,魏鱼试探几句,发觉秦兴对自己和江秀才的事避而不谈,魏鱼便没多问。

  前几日的账册是秦兴算的,这会两人凑在一起核对交接。

  江饮冬这边,来了个熟人。

  吴秀枝站在江饮冬铺子前,买完了东西还没走,犹豫了片刻还是叫了声冬子哥。

  小圆在前头收钱打包,江饮冬早就发现了她,只装没看见,这会被人喊了名,才抬起头来。

  “有事?”江饮冬语气平平。

  吴秀枝气色不怎么好,捏着衣摆有几分紧张,但还是上前几步,眼神朝后面的魏鱼和秦兴身上瞟,“冬子哥,你、你夫郎和别的男人走那般近,就、就不怕——”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吴秀枝被江饮冬冷厉的眼神吓得噤声,但想着李秀才交代他的话,硬着头皮往下说。

  “当初我家秀才也是受了他的暗示,才会不小心冒犯,你还放着他靠近别的男人,就这么相信他?”

  魏鱼手头一停,支起耳朵。

  什么玩意?

  秦兴也听着不对,他是哥儿,江饮冬和魏鱼都知晓,但那妇人的话里不仅有他,也有别的男人,他不好开口。

  “不信他还能信你?”江饮冬嗤笑,“这般看来,你和秀才不愧是两口子,怂的不成还非要搞那幺蛾子。”

  “不过李秀才还是胜你一筹。”他压低了声音,“纪宁回来了,你说他俩这会有没有再勾上?”

  吴秀枝脸刷的变白。

  江饮冬余光瞥到身后伸着长脖子偷听的人,又道,“更何况我就是吃软饭的,全靠夫郎过好日子,听你们外人指手画脚作甚。”

  吴秀枝没再听江饮冬说了什么,神情恍惚地走了。

  魏鱼走到江饮冬面前,笑道,“你在外人面前这么维护我呀?”

  江饮冬嗯了声。

  魏鱼不好意思地勾勾他的手,“那你也不必那般妄自菲薄,自己都不要面子的么。”

  “你不是很了乐意听?”江饮冬瞧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儿。

  魏鱼嘿嘿笑了声,抬了他的手放嘴边,啵了一口。

  秦兴悄悄起身,掀起灶房的帘子溜了进去。

  -

  当初的凉皮铺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店面扩大了一倍,瞧着比之前气派些许。

  除此之外,江饮冬和秦兴还盘下了其他铺子,魏鱼手上的账本越来越厚,算盘打的飞快。

  而他先前提供的好些个新鲜的点子,也逐渐化为实际。

  烤串卤菜和解暑的酸梅汤开了个铺子,还有净牙的牙刷,找了木匠定做,再去研究那牙膏的料子。

  只要是魏鱼提出的,不管难与否,江饮冬皆应下,自己琢磨了个半差不离,再找人研制。

  “你就这么相信我呀?”魏鱼仰着小脸看搅和牙膏的男人,“万一做不出来呢?”

  “做不出来也损失不了几个钱。”江饮冬道。

  魏鱼笑弯了眼,满意地看了江饮冬一眼。

  这就是站在他背后的男人,有了他的支持,他小鱼的事业版图将会越做越大!

  江饮冬瞧了眼他怪异的眼神,没说别的。

  倒不是他过于盲目听从,而是当初梦里,魏鱼口中这些东西,皆在纪宁得势后一一出现。

  既然有其出现的可能性,那么有魏鱼在,这些东西应当成为自己护住他的资本。

  魏鱼凑到江饮冬面前,“最近秦兴情路不顺,和你一起走事业线顺利的很,我们要不要帮他一把呀?”

  江饮冬:“他麻烦缠身,抽不出空再江连纠缠。”

  “什么麻烦?”魏鱼疑惑,秦兴也没和他说,抽空就往外跑,联系人脉,给铺子做宣传,瞧着比江饮冬事业心还强。

  “甩不开的烂桃花。”

  魏鱼眼睛立即亮了,“详细说说?”

  江饮冬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他和你那般好,你不心疼他?方才还说看不得他难过要帮一把。”

  哟,这话酸的。

  “你又吃什么飞醋啊。”魏鱼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背对着他们的小圆脊背一僵,老爷终于……

  “我连吃醋都吃不得了?”江饮冬道。

  魏鱼忙和他肩挨着肩贴贴,“吃得吃得,你想吃多少,我去灶房给你取?”

  江饮冬对着他的脸掐了把,虽没说别的,但显然已被哄好了。

  小圆无声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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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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