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丽丝你不用掺和进来”哈利对她说。
“我想知道”多丽丝说,“我不想像个白痴一样站在这里,既然——”她指指其他人,“他们都能知道,我不可以吗?”
“哈利,虽然我相信多丽丝,但我从来没和她们说过很多比较——的事情,所以”莫妮卡看向哈利说,“决定权在你”
“多丽丝,我很抱歉把你扯进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要做好准备”莫妮卡又对多丽丝说,“这不是玩笑,是我们将要面对的真相”
“小天狼星是我的教父,他在魔法部受到袭击,我要去救他。我通过乌姆里奇的壁炉确认他是否安全,被乌姆里奇发现,然后带她来这里,之后的你都知道了”哈利简单地说。
多丽丝眼睛瞪得大大的,哈利说完了还在瞪着他。
“我们要去”沉默后,纳威说,“我们也想尽一份力”
“没错”卢娜脸上露出笑容说。
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莫妮卡看着众人,鼓起勇气决定冒一次险。
“算了,反正这些都不要紧”哈利咬着牙根说,“因为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那儿——”
“我们飞过去”卢娜说。
“我说”罗恩几乎忍不住发火,“也许你不用飞天扫帚就能飞,但我们可不行!”
“除了飞天扫帚,还有其他方法”卢娜心平气和地说,她指向两棵树中间的一片空气。
“什么?”众人不解道。
“夜骐,被你们的血吸引过来”卢娜说,在众人眼里她一直摸着空气。
“有几匹?”哈利问。
“两匹”
“但我们需要——”赫敏坚定地说。
卢娜数了数说:“我们需要八匹”
“别傻了,你们都不能去”哈利生气地说,“莫妮卡你和多丽丝回去,你们三个也回去”
“哈利,我不能让你们三个人去,那么危险!”莫妮卡激动地反驳他。
“你不能去”哈利坚定地握住莫妮卡的肩膀说,“你忘了你爸爸了,如果你去了,伏地魔就会知道我们没有分手,你们会有危险”
“我们可以去!”多丽丝突然说,她从袍子里掏出两瓶药剂,“我们可以!”
“这是什么?”莫妮卡问。
“复方汤剂”多丽丝说,赫敏和罗恩惊呼一声。
“你怎么随身带着它?”罗恩惊讶地问。
“阿诺做的,他本来想今天晚上做个实验”多丽丝把一瓶药剂塞到莫妮卡手上,“测试神奇动物之间能否转换,比如说——”她惊呼一声,“哦,夜骐!”
“我们可以吗?”莫妮卡不可置信道。
“我不知道,没实验过”多丽丝说,“算了,万一不行的话,我们就没机会了”
“你们不能这么做,那样很容易造成魔法意外”赫敏说,“我在二年级时误喝了加入猫毛的药剂,在医疗翼待了两个半月,害得我漏了好多笔记”
“那是什么不好的事吗?”罗恩问。
“阿诺原本想抓一只嗅嗅让它喝下加了护树罗锅枝叶的药剂”多丽丝说。
“我想——”赫敏认真思索道。
“拜托,我们没时间了”金妮说。
“是的,所以我们变成谁?”莫妮卡问。
“帕金森和马尔福怎么样?”多丽丝坏坏地说。
“不行,太明显了,反而引人注意”莫妮卡懊恼地拍了一下手,“而且我们没有他们的毛发,我们没有任何人的毛发,上帝!”
“那就别去”哈利立刻说。
“我们有”纳威说,他从眼皮上拿下一根黑色的发丝,“一定不是我的,可能是帕金森或是诺特、伯斯德?”
金妮和卢娜、罗恩也从身上找出来几根,但都不确定是谁的,莫妮卡和多丽丝从他们手里挑出一根。
“我们快到再喝吧,得益于阿诺的精心呵护,它有六个小时的功效”多丽丝按住莫妮卡的手说。
“但只有两匹——”哈利还是不死心地说。
“现在,有九匹了,十批,十一——”卢娜说。
“好吧,那就挑一匹骑上”哈利气鼓鼓地说。
纳威和卢娜很快就骑上去了,留下其他人愣在原地。
“我们看不到它们,怎么上去?”罗恩说。
卢娜和纳威又从空中下来,一个个把他们拉到夜骐前面,帮助他们上去,莫妮卡看着自己在半空中的动作,心慌得厉害,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不,不!”莫妮卡这匹总是走来走去不说,还拉扯起她袍子的衣角,“别这样,好吗?”
“我和你换一匹”哈利说着他弯腰打算下来。
但是不等他落地,莫妮卡就被带着跑了起来,没两下就飞上空中,吓得她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死命抱紧看不到的夜骐的脖子,喉咙因为尖叫灌进不少冷风,现在咳得厉害。
“莫妮卡,你还好吗?”身边传来哈利的声音,莫妮卡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发现大家都在空中了,在她周围。
“我——我感觉”莫妮卡吸吸鼻子说。
“看下面,莫妮卡!”多丽丝说,她语气还带着兴奋。
他们飞过树梢,飞向火红的夕阳,夜骐在城堡上空急速掠过,莫妮卡看到他们飞过霍格莫德的上空,飞过群山和溪谷,吓得胃里一阵翻腾。
“太奇特了!”莫妮卡勉强听到罗恩的喊叫声,只觉得他厉害,要是能看到夜骐也就算了,什么也看不到的在高空中,只让她觉得非常可怕,可转念一想,她宁可骑在空气上也不想看到它们。
莫妮卡的脸被冷风吹得生疼,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动作变得麻木,但她不敢挪动一下,生怕掉下去,她不知道他们飞了多远,到哪里了,只是咬牙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莫妮卡觉得自己要变成冰雕的时候,突然整个人往下俯冲,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让她庆幸‘哦,我的喉咙还能工作,我的脑子也是’。
感觉到变得不再以刁钻的方式向下后,莫妮卡第十八次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看到四周明亮的橘黄色灯光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已经可以看到建筑物了。
莫妮卡眯着眼睛勉强看到前面的是罗恩,他们往人行道冲去,她竭尽全力抱住夜骐,但是它只是轻巧地落地,然后视线变矮,脚尖碰到地面。
她被哈利拉起来时,发现衣角少了一片。
“它们走了”卢娜蹲在地上说,她的头发乱得吓人,好像被扔进洗衣机狂甩过一样。
莫妮卡实在是站不起来,不只是她,大家多多少少脚步都有点虚浮,罗恩在他们前面着陆,他一头从夜骐身上栽下来,摔在人行道上。
“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他说,挣扎着站起来,他似乎想要大步离开夜骐,可他看不到它,可能是被夜骐的腿绊了一下,又差点仰面倒下去,“绝对,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罗恩,我刚刚听到你的赞叹声了”莫妮卡说,她把拽紧的药剂拿出来。
“我收回”罗恩说。
“我要喝了”莫妮卡郑重地说,多丽丝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莫妮卡面前,拿出药剂。
莫妮卡把一根深色的头发加入药剂,药剂瞬间咕噜咕噜地冒起泡泡来。
“闻起来不算太糟糕”罗恩恶心地说,“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克拉布的‘味道’”
忍着恶心,俩人一口喝进去,药剂到嘴里的瞬间莫妮卡就感觉她的五脏六腑开始翻腾起来,仿佛她刚才吞下的是几条火蛇,她弯下腰,想着会不会是喝错了。
突然,一种灼烧的感觉从她的胃开始迅速传遍全身,直达手指和脚尖,熔化的感觉蔓延开来,莫妮卡蹲在地上,剧烈喘气。
举起手,发现原本白皙的皮肤开始变暗变黄,指节变粗变长,几秒钟的时间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是谁?”纳威看着莫妮卡问。
“艾琳娜·阿拉德”金妮气呼呼地说,“就是那个在我脸上抓划的人!”
“你还好吗?”哈利想拉莫妮卡的手,盯着她的脸又伸不过去,看上去复杂极了。
“没事了”莫妮卡从地上站起来,不习惯地动动手脚,摸摸小麦色的皮肤,拿起两缕棕色的头发看看。
多丽丝变成了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样子,一位金发、高傲的女巫,她稀奇地围着莫妮卡转悠,然后又摸摸自己的脸。
“等等”莫妮卡从口袋掏出两条帕子,抽出一条给多丽丝,“把脸蒙上,我想阿拉德和格林格拉斯不会背叛黑魔王的”
等莫妮卡和多丽丝把脸牢牢裹住后,伪装算是完成了。
“现在我们该往哪里走?”卢娜饶有兴趣地问哈利,听起来不像是来救人的,像是来旅游的。
“这边”哈利说,然后领着他们快速来到破旧的电话亭前把门打开,“快来!”
莫妮卡第一个进去,八个人全部挤进去略有些困难,罗恩的右脸紧贴在玻璃上,完全不能动,哈利对上莫妮卡的脸,把手举得高高的。
“谁离电话近,拨62442这个号码”哈利费力地说,他现在被完全挤在角落里,莫妮卡被夹在他和多丽丝中间,和多丽丝胸对胸。
“你觉得想不到”多丽丝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是假的!”
“我还是喜欢沉甸甸的感觉”莫妮卡突然惊讶道,“现在好像回到了我二年级的时候,我的天!她营养不良”
“你们在说什么?”金妮的脸被挤在莫妮卡和多丽丝的右边,她问。
“小孩子别问”多丽丝说。
金妮气呼呼地瞪了她和莫妮卡一眼:“我不是!小女孩!”
罗恩的胳膊很别扭地弯曲朝着拨号盘伸去,拨了号码,当拨号盘迅速转回原位时,一个女人冷漠的声音传进了电话亭。
“欢迎来到魔法部,请说出您的姓名和来办事宜”
哈利把在场的人名字都报了一遍,在说到莫妮卡和多丽丝时,顿了两下,不过他反应很快地胡编了另外两个名字。
“谢谢”那个冷漠的声音说,“来宾,请拿起徽章,别在您的衣服前”
八枚徽章从应该退出硬币的金属斜槽里滑出来,赫敏拿起它们分给大家。
女声又说需要在安检台检测魔杖,哈利不耐地回复她。
电话亭的地面突然晃动起来,外面的人行道逐渐升高没过了玻璃门,黑暗在他们的头顶合拢,他们下到了魔法部的深处。
莫妮卡从来没来过这里,透过一点缝隙惊奇地看向周围。
【作者有话说】
五年级快结束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