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盘哇小说>穿越重生>穿进权谋文成了香饽饽【完结】> 第77章 宁远灭门案(6)

第77章 宁远灭门案(6)

  杨清宁刚说完人可能跑了, 随后便听人禀告,人在外面候着,这打脸的速度还真是快。王广吞了吞口水, 小心打量着杨清宁的脸色,唯恐他恼羞成怒。

  杨清宁见状有些好笑, “王大人, 让人进来吧,方才咱们只是猜测, 做不得准。再说咱家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

  听他这么说,王广长出一口气, 扬声说道:“进来吧。”

  帘子被掀开,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 五官长得周正, 眉宇间有股正气,再加上周身的气度,若是放在武侠剧里,定是个名门正派的大侠。

  杨清宁一见, 不禁有些讶异,这样的外貌很难让人将他与坏人挂上钩。

  王彦扫了一眼在场众人,走到近前行礼道:“王彦见过大人。”

  王广见王彦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脸现在还疼着呢。来得正好, 今日不好好整治他,他就不姓王。

  王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好你个王彦, 竟敢拿本官当枪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王彦被吓了一跳, 有些无辜地看向王广,“大人,属下愚钝,您这是何意?”

  “你还想抵赖?”王广被气得不轻,拿起桌上的茶盏,就砸了出去。

  ‘砰’的一声,茶盏砸在王彦的头上,里面的茶水全浇在了身上。一抹红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王彦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脑袋,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属下知错。”

  见他认了罪,杨清宁有些惊讶,似乎有点太过顺利。

  王广依旧怒不可遏,大声质问道:“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挑拨本官与公公的关系,妨碍公公办案?”

  “大人,您说是谁,便是谁,您说属下犯了什么错,属下便犯了什么错。只求大人能看在属下为您卖命多年的份上,饶属下一命。”

  顶着一张硬汉的脸说着这样的话,实在让人有些难以适应。况且他这话明显就是个陷阱,他之前的认罪,也并非真的认罪,而是做给杨清宁看的。但凡不明内情的人,见了王广的所作所为,再看看王彦诚惶诚恐的态度,便会认为王广平日里独断专权,肆意妄为,他说什么挑拨离间,不过是摆脱困境的一面之词,事实是他就是想找个替罪羊。

  若之前杨清宁对王广的说辞还有些怀疑,如今见王彦如此,那他就基本确定王广并未说谎。

  王广见状也是微微一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杨清宁率先开了口,“王大人,到底怎么回事?挑唆一事是否属实?”

  杨清宁装起来糊涂,打算顺着王彦的意思演,想瞧瞧他到底打什么算盘。

  王广一听顿时急了,解释道:“公公,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确实是这个混账王八蛋,挑唆下官针对公公,您可别被他骗了!”

  “是,大人说的是,都是属下的错,属下再也不敢了,只要大人饶属下一命,您让属下做什么,属下就做什么,绝无怨言!”王彦眼眶通红,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杨清宁看着他,心情有些微妙,没想到这样一张脸,也能是一副绿茶做派,还真是开了眼界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王大人,你在南镇抚司的权威真是让人羡慕,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底下的人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见杨清宁信了王彦的话,王广慌忙解释道:“不是的,公公,你听下官解释,就是他挑唆下官……”

  “好了!”杨清宁打断王广的话,不耐烦地说道:“从现在起,咱家不问,你不许再说一个字,否则咱家现在便进宫禀告皇上。”

  王广恶狠狠地瞪了王彦一眼,“是,公公。”

  就王广这般做派,再对比王彦,很难不让人误会。这两人若论心机,王彦绝对能玩死王广。

  杨清宁转头看向王彦,道:“你可还记得郭闯?”

  王彦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王广,似在问他,自己该怎么回答。

  杨清宁见状出声说道:“咱家奉旨办案,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就是抗旨不遵,是死罪。”

  王彦一听,忙不迭地说道:“说,说,属下一定实话实说。”

  “回答咱家的问题。”

  王彦急忙答道:“回公公,郭闯是前任大理寺少卿的儿子,前不久在诏狱中毒身亡。”

  “在郭闯被押进诏狱后,你是否进诏狱见过他?”

  王彦再次看向王广,眼神闪烁不定,刚想说话,就听杨清宁接着说道:“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回公公,属下去……去过。”王彦说着畏缩地垂下了头。

  杨清宁的眼睛一亮,随即问道:“何时去的,因何而去?”

  “午后去的。”王彦支支吾吾半晌,突然匍匐在地,“大人,属下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王广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脸色异常难看,道:“王彦,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否则本官绝饶不了你!”

  杨清宁暗暗挑了挑眉,这王广的情绪完全被王彦调动,直接跳进了他挖好的陷阱。杨清宁已经猜到王彦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配合道:“王大人,你可是把咱家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王广激动地说道:“公公,他在做戏,您千万别上他的当!郭闯就是他下毒害死的,下官保证绝对是他!”

  “你闭嘴!”杨清宁被气得面色铁青,“你再阻碍咱家办案,咱家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坐在一旁的吴乾军眉头微蹙,看看杨清宁,又看看王广,最后落在王彦身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舒展,嘴角勾起微笑,完全是一副看戏的状态。

  “公公……”王广心知王彦要说什么,哪能坐以待毙,想要争辩,又怕杨清宁气愤之下,完全倒向王彦,“公公,他惯会蛊惑人心,公公千万别被他骗了。”

  “是真是假,咱家自有判断,无需王大人操心。”杨清宁转头看向王彦,道:“你继续说,是因何去见郭闯,又做了何事?”

  “是……是大人让属下给郭家父子送去两笼蒸饺,说他们养尊处优惯了,吃不惯监牢里的饭。”

  “什么蒸饺?我何时让你带的,真是信口雌黄!”王广四下扫了一眼,随后冲上前,一把揪住了王彦的衣领,愤怒道:“你敢诬陷我,找死!”

  杨清宁见状出声喝道:“小瓶子,把他拉开!”

  小瓶子领命,抬手敲了一下王广的手肘,王广只觉得手臂一麻,不自觉地松了手,不待他反应过来,小瓶子便已将他压制在身下。

  王广心里一惊,没想到小瓶子的武功竟然这么高,三两下便将他制服“公公,是王彦,他才是……”

  “把他的嘴堵上。”杨清宁再次下了命令。

  小瓶子应声,从怀里掏出帕子,塞进了王广的嘴里。

  王广‘呜呜’地叫着,用力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杨清宁继续说道:“郭义和郭闯一起被抓,皇上也免了郭义大理寺少卿的官职,王大人为何还要在意他们吃不吃的习惯?”

  “这个属下不知。”王彦又瞥了王广一眼,道:“大人向来说一不二,属下也不敢问,便去了福寿居买了水晶蒸饺。”

  “你买回水晶蒸饺后,直接去了诏狱?”

  “不是?”王彦摇摇头,“大人说也想吃,属下便买了三笼,先给大人送了去,随后又去了诏狱,给了郭家父子。”

  “自你买了蒸饺,到你将蒸饺带给郭家父子,这段时间蒸饺是否离开过你的视线?”

  王彦犹豫片刻,随即说道:“有,大人曾让属下给他泡茶,之后才去了诏狱,将蒸饺给了郭家父子。”

  杨清宁顺着他的话说道:“那照你这般说来,给郭闯下毒的,应该就是镇抚使王大人,对吗?”

  王彦畏畏缩缩地垂下了头,“属下不知,属下只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办事,求公公饶命!”

  “自郭家父子进入诏狱,吃的东西只有那笼蒸饺,若不是王大人下的毒,那就是你下的毒。”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属下只是照大人的吩咐,买了水晶蒸饺。况且属下与郭家父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们?”

  杨清宁反问道:“王大人也与郭家父子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害他们?”

  “这个属下也奇怪,我家大人与郭大人素来关系不错,常有来往,他没理由对他们下毒,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那蒸饺在交给我时,便已经下了毒;也许我去泡茶时,有人去找过大人,趁大人不注意下了毒。这都有可能,不能断定那毒就是我家大人下的。”

  “关系不错、常有来往……”杨清宁意味深长地看向王广。

  王广见状急忙想要解释,却依旧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杨清宁转开视线,道:“那咱家是否可以认为,郭家父子的案子一直未有进展,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王彦的神情一怔,随即变了脸色,“不是,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我家大人一直在积极追查此案,并无半分懈怠。”

  杨清宁接着问道:“王大人和郭义素有来往,那你可知他们聚在一处都做些什么?”

  “属下不知。无非是喝茶、下棋、聊天。”

  杨清宁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你当咱家是傻子,若再不如实招来,别怪咱家心狠手辣!”

  “属下当真不知。每隔几日郭大人都会约我家大人去福寿居,我家大人不让旁人跟着,属下说的都是实话,求公公明鉴。”

  “福寿居?”杨清宁的眼睛闪了闪,“你这话可当真?”

  “属下绝无半句虚言,公公若不信,派人去福寿居一问便知。”

  杨清宁点点头,“咱家会派人去核实,希望你说的是实话,否则你诬陷上官,阻碍办案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属下说得句句属实,不怕公公调查。”

  “还有一事,咱家要问你。”杨清宁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你可看过郭闯的验尸记录?”

  “回公公,属下看过。”

  杨清宁挑了挑眉,道:“郭家父子中的是什么毒?”

  “仵作说是夺命散,还说是毒娘子的独门毒药。”

  “夺命散?那为何咱家手中的验尸记录上没写?”

  “不可能!属下曾看过验尸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郭家父子所中之毒是夺命散,怎么会没写?”

  杨清宁将验尸记录递给他,“你自己看。”

  王彦接过一看,即刻说道:“这验尸记录是假的,笔迹都不对,这不是仵作所写。”

  “那这是谁写的?为何会出现在案卷当中?”

  王彦下意识地看向王广,“因此案还在调查当中,所有案卷由我家大人保管,一般会锁在里间的柜子里,钥匙只有一把,由大人贴身带着,若非撬锁,旁人无法拿到案卷。”

  “这般说来,这验尸记录是你家大人调换的?”

  “属下不知。可能是有人偷拿了大人的钥匙,也有可能有人偷偷配了钥匙,大人没理由调换验尸记录。”

  “在你来之前,王大人便说这验尸记录是假的,还说在衙门中,他最信任就是你,唯有你有机会拿到他的钥匙,所以王大人怀疑是你调换了验尸记录。”

  王彦转头看向王广,为难地说道:“大人,属下什么都能听您的,可事关人命,属下家中还有妻儿老小要养,实在是不能认。”

  王广拼命想要说话,奈何嘴里堵着布,还被小瓶子压制得死死的,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杨清宁看向小瓶子,吩咐道:“把他捆了,拖到里间。”

  演戏要演全套,只能先委屈王广了。

  小瓶子应声,抬手照着他的后脑就是一下,还想着挣扎的王广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小瓶子松了手,不知从哪儿找了根绳子,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捆了起来,随后拖进了里间。

  杨清宁从头看到尾,只觉得有些好笑,王广这一天可没少遭罪,不过也是他自找的,若非他心胸狭窄,又怎会中了别人的套。

  王彦依旧跪在地上,只是他低着头,杨清宁看不到他的表情。

  “来人。”杨清宁扬声说道。

  门外的锦衣卫听到动静,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扫了众人一眼,神情中有些疑惑,随即说道:“属下在,公公有何吩咐?”

  杨清宁问道:“那两名值守为何到现在还没带来?”

  “属下这就去门口迎一迎。”

  “不用,你只需在人被带来后,及时禀告即可。”杨清宁顿了顿,吩咐道:“你去把郭义给咱家带来。”

  锦衣卫抬头看了杨清宁一眼,“公公,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有事出去了。”杨清宁的脸色一寒,道:“怎么,咱家的命令不好使?”

  虽然不知王广脸上的伤具体是谁打的,但瞧他现在对杨清宁的态度,锦衣卫里的人隐约能猜出一二,定是因为之前的慢待吃了亏。他们可不想重蹈王广的覆辙,“不是,公公误会了,属下这就去带人。”

  守门的锦衣卫不敢再多问,急忙退了出去。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人就被带来了,杨清宁抬头看向郭义,几个月未见,这位郭大人除了面容憔悴了一些,竟没什么变化,同样是中了夺命散,这差别也太大了些。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在杨清宁打量郭义的同时,郭义也在打量着杨清宁,自来熟地说道:“公公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杨清宁有些意外,没想到郭义竟是这种反应,就好似许久未见的老友再会一般。

  “染上天花,没死已是万幸。”杨清宁客气地笑了笑,道:“郭大人看上去倒是没怎么变,难得啊。”

  “我问心无愧,活得坦然,自然是不会变。”

  “问心无愧……”杨清宁重复了一句,接着说道:“郭大人,咱们聊聊宁远县高家被灭门一案,如何?”

  郭义叹了口气,脸上浮现悲伤之色,并不搭杨清宁的话茬,自顾自地说道:“都说公公断案如神,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儿子。”

  “咱家今日才刚刚接手此案,目前还没有进展。”杨清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道:“听闻郭大人与镇抚使王大人颇有些交情,不知是真是假?”

  “交情谈不上,我们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有说上两句话的时候。”

  杨清宁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彦,接着说道:“据咱家所知,郭大人和王大人每隔几日都会在福寿居约见,这应该不是郭大人所说的,只是偶尔说上几句话的关系吧。”

  “据说?”郭义顺着杨清宁的视线看过去,道:“公公向来睿智,应该不会偏信一人之言吧。”

  “那依郭大人所言,这人是在胡说八道?”

  “敢问公公,若你我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公公是与我保持距离,还是旁若无人的密切来往。”

  杨清宁思量了思量,道:“自然是保持距离。这般说来,郭大人与王大人之间倒是符合条件。”

  郭义的神情一滞,随即说道:“公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与王大人并无特别关系,只是同朝为官罢了,那些个污蔑我们的人明显是心怀鬼胎。”

  杨清宁看向王彦,“郭大人说你心怀鬼胎,你有何辩解?”

  “公公,属下还是那句话,若您不信,可以派人去查问,或者将福寿居的掌柜带过来,属下愿意当面与他对峙。”此时的王彦没了之前的慌张,说话时语气十分平静。

  “郭大人你看,他如此笃定,让咱家很难不信。”杨清宁仔细观察着两人的表情。

  “他这般笃定,定是因为福寿居的人已被他收买,无论公公是派人过去查问,还是带人回来问话,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

  “那郭大人和他到底有何冤仇,让他不惜收买福寿居的人,也要栽赃郭大人和王大人?”

  郭义看了王彦一眼,道:“不瞒公公,我只见过他一次,知他是锦衣卫的人,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不知他叫什么。”

  “那他为何要栽赃两位大人?”

  “许是我无意间得罪过他?也许我儿曾与他有过过节?”

  自打郭义被带进来,情绪一直很平静,虽然他们一个坐着,一个跪着,说话的语气却好似在闲话家常。

  王彦闻言辩解道:“大人,属下与郭大人并无过节,与郭公子亦是。属下说得都是实话,郭大人和我家大人确实来往密切,属下并未栽赃陷害。”

  “你们之间定是有一人在说真话,有一人在说假话,只是这真假一时间难以判定。”杨清宁皱紧了眉头,“这事暂时搁置不提。郭大人,不妨说一说你中毒前后发生的事。”

  郭义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道:“那日晌午,我们父子被押进诏狱,分别关押在相隔甚远的牢房中,中午时分,诏狱的狱卒放了饭,只是实在难以下咽,我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

  到了下午,这个人突然出现在牢房外,还给了我一笼水晶蒸饺。我问他那蒸饺是怎么回事,他说是我家夫人怕我们吃不惯牢里的饭,特意送来的。我见他说得真切,便信了他的话,吃了那笼蒸饺。

  晚上放饭后没多久,我就察觉身体的异样,然后就听到一阵骚乱,说有人中毒了。我叫住了一名狱卒,说自己的身体也不对劲,然后就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等我再次恢复意识后,得知了闯儿中毒身亡的消息。”

  “狱卒给你的晚饭,你可吃了?”

  郭义自嘲地笑笑,道:“没有,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实在吃不下。”

  “这般说来,自你们被押入诏狱,就只吃过他送去的蒸饺。”杨清宁听后眉头紧皱,指着王彦道:“郭大人就不怀疑是他给你下的毒?”

  “自然怀疑,王大人提审时,我亦如实向王大人提过此事,只是王大人也说那蒸饺是我家夫人托人送进来的。我们夫妻和睦,夫人又最是疼爱闯儿,绝不可能给我们下毒。除非是王大人撒了谎,那蒸饺不是夫人托人送的。”

  杨清宁看向王彦,直接问道:“你为何说那蒸饺是郭夫人所送?”

  “是我家大人特意叮嘱属下说的。大人说郭大人被下狱,他不能特殊照顾,免得被人说三道四,便说是郭夫人送的。”

  郭义闻言一怔,随即问道:“那蒸饺不是我家夫人托人送的?”

  “不是,是我家大人让我去福寿楼买的。”

  郭义皱紧眉头,“这般说来,是王大人想要我们父子的命?”

  杨清宁顺势说道:“确实有这种可能,郭大人与王大人之间可有过

  节?”

  “我与郭大人之间鲜少往来,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竟让他下此狠手。”郭义脸上满是愤恨之色,道:“公公何不叫来王大人,与我们对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禀声,“公公,仵作到了。”

  “让他进来。”

  帘子才掀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上还被这个木箱,有些局促地扫了一眼众人,行礼道:“小的参见诸位大人。”

  “起来回话。”

  “多谢大人。”仵作站了起来。

  杨清宁径直问道:“给郭闯验尸的可是你?”

  “回大人,正是小的。”

  “他中的是什么毒?”

  “他中的是夺命散。”

  “中毒后多久毒发?”

  “即刻毒发,一时半刻便会毙命。”

  “那为何郭义无事?”

  “他体内的毒素甚少,不足以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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